子的井口,鯨吞一般直接就把那本來看似無堅不摧的突刺大戰技的所有威能全部吸了個一點不剩。甚至張硯連腳下步子都依舊保持閒庭信步的模樣未有分毫凌亂。
見自己藏好的招數還是無法突破對方的防禦,那人眼裡多了一抹慌亂,心裡估計是感覺到贏不了了於是想要拉開距離認輸,不想要再繼續拼下去。
可張硯乃是修道之人,講的就是一個念頭通達,說了要拿人命立威那就一定要拿夠。一條不夠至少兩條。如今都打到這份上了怎能讓到手的鴨子飛了?
於是腳下用勁跟著就貼了上去,手裡的摺扇也再次合攏如棍,朝著對方的面門就是簡單直接的一戳。
“不能接!”這一下嚇得對手亡魂大冒,腦子裡想到的就是先前炸成碎末的那副殘酷的畫面。連忙扭身想要避開。
不得不說武者對於身體的掌控的確是厲害,那麼近的距離也可以完成極限的避讓。讓對於體術並沒有多深涉獵的張硯一下也有些跟不上趟了。
“我認”
不過想要認輸還是晚了。因為張硯的身體或許在騰挪上跟不上武者的節奏,可扇子一甩,一柄透明的食指長短薄如蟬翼的飛刃跟著就被他甩了出去。速度遠在他的身法或者遁速之上。眨眼不到就已經到了對方面門!也把對方最後一個字生生堵在了嘴裡。
這飛刃就避不開了,只能格擋。可兵刃剛抬起來,就聽到“噗呲”一聲輕響,兵刃上微微一顫,從中被直接削斷!接著在難以置信的表情中,近身的元氣盾如紙湖的一般全無用處,堅韌的肉身也一樣沒有抵擋分毫,骨頭、皮肉在細薄的鋒銳下直接被切開。
甚至連血都暫時來不及噴湧出來。
“咯咯咯”
喉嚨發出怪音,往前走了兩步,然後跪下,噗通一聲,緊接著一頓,腦袋便從肩膀上掉了下來,噴湧而出的鮮血如噴泉直上足足五尺多高。
臺上張硯笑著搖著手中扇子,這著面前的鮮血噴泉。
不忘根本扇。法寶。
一吸一吐之間便是道法之根本,以及天地威能相互轉換的本質。
不僅僅只有結結實實的接觸才能一展威能。扇骨甩出去的飛刃也可以。兩者區別不過是將吸收的力量用哪一種方式再釋放出來而已。本質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