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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茶會

,變了味道。

特別是最近十來年,這種爭執也愈演愈烈。”

羅長山做這些介紹時言語顯得有些糾結,明顯他對於北武國和南淵國雜學一脈之間的這些爭執也是拿不定主意的。用地球上的一句名言來說就是大家都在“摸著石頭過河”到底是成功上岸還是踩到旋渦溺水而亡誰也不知道。

“不過張先生提出來的“學以致用”倒是與北武那邊的理念有些相同之處,只不過立足點更純粹,是基於學問本身,這比他們的理念更適合我們南淵國的雜學一脈。所以這次老夫才會把先生邀請過來。一方面是讓先生認識一下大家,一方面也是希望借先生之智,看看這場爭執該如何消解。”

羅長山在坦誠之後也把這一次邀請張硯過來的主要想法和打算講了出來。南淵國這邊的雜學一脈已經很久沒有如張硯這樣提出“學以致用”的新想法的人了,而且這個人還很年輕,並且背後有一個成體系的新學派作為支撐。這對於南淵國這邊的雜學一脈而言就像及時雨一般難得。

這是張硯自己沒想到的。當初在廊源城裡說了一個“學以致用”出來,也是為了給自己以雜學一脈的身份四處走動而不被幹涉的說辭。或者說是藉口。如今倒成了羅長山所代表的的南淵國雜學一脈的新思路。

當晚,張硯便跟著羅長山師徒去了一家藏在巷子深處的小酒館,裡面擺了席面。但和張硯以往習慣的大圓桌不同,這次席面擺在後院,沒有凳子而是用了蒲團跪坐,還是分的一個個小桌桉。禮儀一看就和南淵國的不同。

“先生,這是乾德朝的習慣,老先生們就喜歡這個調調,沒辦法。我最不喜歡跪坐了,坐久了腿麻得厲害。”曾浩小聲的在張硯耳邊給解了惑。

今晚,南淵國這邊雜學一脈的主要人物都會來,算是提前碰個面,也是羅長山所說的正式將張硯介紹給這個圈子的機會。

羅長山領著徒弟和張硯到場時席面周圍已經站了不少人。齊刷刷的眼神都落在張硯的身上。

“哈哈哈,羅老頭來啦?這位應該就是張硯張先生了吧?果然儀表堂堂年輕有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