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消滅”和“佔領”。
這就很奇怪了。
妖族不是善茬,更是把人族當肉吃的狠角色。不可能放在嘴邊的獵物不去理會,只不痛不癢的玩消耗,佔些小便宜。
雅文吧
就拿張硯待了兩年多的魚背山來說吧。對面的是皓月妖國麾下的“弦武氏族”和“風嘯氏族”,向來這兩個氏族也是各打各的,連形成合力的次數就極少。更別說皓月妖國糾集力量來攻打了。就這麼時不時的佔些玉山果樹的小便宜,卻總是會丟下不少屍體,跟魚背山上的守軍做血肉磨坊。
如果不是妖族不想,那就只剩下一個原因:妖族不能。或者說辦不到。他們有沒法展開以“消滅”和“佔領”為目的的國戰,
“這麼說來就是有什麼牽扯住了妖族的精力咯?”張硯有自己的猜測。
不過關於妖族的那些趣事,也沒讓張硯關注太久。書本合上,他便起身走到掛了一牆壁棍子的那面牆跟前,取下了一根全是鋸齒的木棍。然後在周耘怯生生的注視下走了過去。
“好了,先別忙著運轉你的心法了。站起來,該捶打了。”
“老師,今天能不能少打幾啊!”周耘的慘叫聲將他要說的剩下的話全都覆蓋掉了。
等張硯上完上午的課,到堂務樓找到院判蕭恕的公廨房的時候,蕭恕已經走了,房門緊閉,而一名雜官告訴張硯他要找的人在邊上會客廳等等著。
張硯聞言扭頭便去了邊上的偏廳,進門就看到一個臉色鐵青的中年人坐在一把椅子上,跟前連一杯茶都沒有,算時間已經等了一個半時辰了。
張硯心裡很明白這是南淵國人對北武國的人最樸實的態度。即便你是什麼親王府的高手,那有怎樣?也配讓蕭恕這樣的院判坐著陪你等?連茶都不配有。
“我就是張硯,不知這位閣下找我何事?”
那人壓著心頭的怒火,看著張硯進來也跟著站起身來,根本不拐彎抹角,直奔主題道:“張先生,我家世子之前多有得罪先生之處還望先生海涵。親王府願按先生的意思來給予先生賠禮。還請先生解開世子身上之囹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