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是真的好得不得了。也不知道這是不是也在荒天域的天地影響之下,反正有著聖域的存在,以及荒天域天地的幫作弊,他覺得修行的坎坷在他這裡完全不存在。
送走了德厚親王的親信,又在樓下閉著眼看似休息實則梳理自己手裡的事情以及往後的路。等到再次睜開眼已經是樓上沒了那撕心裂肺的慘叫,響起下樓的腳步聲。青鈴公主完成了今天的課業走了下來。
“老師。”
“嗯。回去吧。”
說是課業,但很特別,師生之間的交流很少。甚至不需要學生去理解記憶什麼,是方面的給予增益和好處,但前提是要受得住其中的苦痛。
本以為青鈴公主會如以往那樣行個禮就匆匆離去。可對方這次卻並沒有立即要走的意思,反而第一次主動跟張硯說起了自己的事情。
“老師,還有一月學生就要回淵定皇城參加比鬥了。學生身份所限,從小都如隨風落葉未能自己,這次比鬥是學生此生第一次可以為自己的人生做一次抗爭,也是第一次假裝可以做自己的主。所以學生不想輸。”
張硯也收起了笑容,他雖然沒辦法跟青鈴公主感同身受,但前世在地球上所接受的認知,讓他很贊同青鈴公主這種為了自己拼命一搏的想法。
“殿下有什麼話請說。”
“老師,這次學生的對手是一名開元境後期的高手。學生如今勉勉強強踏入開元境中期,加之最近在老師這裡把皮肉的韌性和承受力提高到了可以比擬開元境初期的男性武者的地步,還有大半月,或許能再進一步趕得上開元境中期的男性武者的皮肉韌性和承受力。
之後也按老師的建議學了一些與我以前不同路數的戰技作為底牌。但心裡還是沒底,想要聽聽老師的教誨,該有何破解之法?”
說完青鈴公主就深深一躬到底,已是皇室中對外最隆重的大禮了。
張硯能幫到對方嗎?自然是可以的。比如壯骨丹。但那玩意兒一來暫時不宜外宣,二來也不能改變青鈴公主的困境。畢竟青鈴公主不是如石軒那樣剛好卡在境界瓶頸上的狀態,單靠一枚壯骨丹是不可能有境界方面的大改變的。
沉默了一會兒,張硯翻出一些之前留在這邊的硃砂和空白的黃紙。然後在青鈴公主疑惑的眼神裡動筆畫了一張符籙
“比鬥之前燒了它,然後將紙灰和烈酒一起吞下。它會給你最大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