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其實過來也是因為從龜揹人的遺蹟裡收穫了一些東西,的確對我們幫助不小,但卻也有許多疑惑。因為關於靈氣,關於那魂術,我們完全是一無所知。
張先生也知道,我們已經堅持一條修行路數數千年了,如今哪怕是融匯也難免忐忑。所以想著張先生或許可以在這方面給我們一些幫助,也就不請自來,冒昧打擾先生清修了。」
「對,就是徐風陽說的那樣,我們來是找張硯你幫忙來了。這魂術看上去有些威能,但彎彎繞繞的生澀得很,你得好好的跟我們說說。
還有,這靈氣吐納和利用,到底是怎麼個道理。張硯,你所學的那些東西擺一點出來我們也好拿著跟龜揹人的東西比較比較嘛。」
一個說得相對含蓄,一個說得看似粗鄙,可兩者意思都是一樣的,就是要探張硯的底細和底線。
看起來也不想直接動手搶?而是想要先蒙?然後騙?最後若是好欺負才會動手搶嗎?張硯心裡對徐風陽和巴隆卡的打算已經猜了個差不離。
看起來翻臉的底氣這兩人並不是很足。是他們身上在上一次與魍族的大戰裡受的傷還未痊癒?又或者是還存在某些分歧?
張硯笑了笑,端起茶又抿了一口,然後放下,看向坐在對面的徐風陽和巴隆卡,說:「比較一下我之一道和龜揹人的路數?呵呵,這有何和可比的?
兩位不懂龜揹人的路數,不也同樣不懂我這一路的路數嘛。瞎子摸象,怎麼比?
不過兩位閣下的糾結我也理解。畢竟龜揹人的魂術比較晦澀難懂,而且關於靈氣,兩位之前也未有親身接觸過。
我倒是有一法,可以讓兩位最快的感受一些靈氣手段的威能和具體運使的效果。這樣或許能幫兩位儘快的下定融匯的決心。
兩位可願聽一聽?」
「願聞其詳!」
「切磋!我雖然不會龜揹人那樣的魂術,但正如武聖閣下剛才所說的那樣,龜揹人和我都是用的靈氣手段,本質上有相同之處。或許用最直接的方式也能最快的瞭解到魂術和靈氣之間的關係。
兩位閣下覺得如何?」
切磋?!
徐風陽和巴隆卡臉上的表情聞言都有了一些變化。張硯的反應已經出乎了他們的預料。
來之前徐風陽的打算其實是直接給張硯上壓力,逼迫張硯交出詳細的修行體系,甚至開放斷崖山的藏書樓。他覺得即便如今自己和巴隆卡身上的傷勢都還沒有痊癒,但也算好了個八成,一起聯手對付實力本就不如他們的張硯有絕對的把握。
甚至只要張硯敢反抗或者拒絕,那就直接將張硯廢掉然後關起來。徐風陽相信不論是講武院還是巴隆卡的妖國裡都有的是可以讓張硯吐盡腦子裡所有東西的狠辣人物。
而巴隆卡卻表示了反對。他不認為直接就把張硯從荒天域裡抹去是個好主意。荒天域需要強者,強者越多他們大家才越安全。對付張硯可以一步一步的試探,實在冥頑不靈才是走徐風陽的計劃的時候。
最後徐風陽妥協,答應先試探看看。
同時,徐風陽和巴隆卡也有預想過張硯的反應。不論是憤怒還是敷衍都有可能。想要直接就聽話那必然不會出現,中間或許會有一些較量。
可現在這是什麼意思?張硯主動要求先動手?
是真的如張硯所說要靠切磋來體悟靈氣手段?還是張硯看破了他們的打算準備先示威以為震懾?
不管是哪一種可能,徐風陽和巴隆卡此時都沒有別的選擇。
「呵呵,張硯,你看起來不像是要幫我們體悟靈氣手段,倒像是自己手癢了想要找對手的樣子。哈哈哈,我說得沒錯吧?我與徐風陽在神界時也經常如此,他手癢的時候眼神裡閃著與你現在一樣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