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這種事情對於“圓球”來說肯定是不情不願的,更別說是從一個大別墅搬進一個小房子,換誰也不願意。
但受到的逼迫由不得“圓球”選擇。
張硯採取的辦法也簡單粗暴。我把你的大別墅給你毀了,看你搬不搬。
偌大的玄石山用不著全都毀掉,利用張硯那種霸道的黑白丹火進行切割就是。圍著中心的位置逐漸逼迫就可以了。
換作別人,這麼逼迫之下“圓球”早就跳出來拼個你死它活了。可面對張硯,那熟悉又恐怖的氣息足以讓“圓球”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要是它會說話的話一定會悲嘆一句“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雖然靈智不高。但“圓球”也看出來了,它打出去的那些靈氣似乎並不能對張硯產生“致命”的影響,而別的能量攻擊方式更是一如上次那樣悉數被抵擋。
最後怎麼辦呢?唯有一條路可走,順著張硯開闢出來的一條通道,跑,跑到邊上為它準備好的新家中去。
與之前張硯的判斷一樣,“圓球”並不是只能以那麼大的身軀存在,它本身就是純能量體,身體的大小完全可以隨意改變。住大別墅的時候就體胖一些,住小屋子的時候就緊吧一點,也不是住不了。
於是就見“圓球”從玄石山中可憐兮兮的進入了蝸居,並且還似乎適應似的從蝸居上張硯給它開的近百個小孔裡伸出來一根根變細數十倍的觸手揮舞了兩下,然後還是固執的用觸手在蝸居的表面仔細的拂過,發現表面本身就光滑之後才縮回去。一副雖然受到脅迫,可生活基本的品質不能丟的樣子,看得張硯暗自想笑。
不過同時張硯也鬆了口氣。“圓球”似乎是真的怕了他了,所以反抗並不激烈,同時他選在白天,“圓球”也如他所料沒有從玄石山裡跑出來之後就亂竄而不可收拾。
只要進了蝸居,這件法器裡的特定“裝潢”就足以將“圓球”的所有手段都給它堵上。
法陣一開。“圓球”就能與外界徹底隔絕。不是單純的關上一扇門,而是既有門又有空間層面的隔絕。
其實真要說的話煉製蝸居的主要立足點還是“圓球”自己告訴張硯的。玄石的特殊性註定這種天然的玄石在各個世界裡都是極為罕見的。而“圓球”這種純能量生物也同樣罕見。兩種罕見的東西湊在一起不能說是巧合,只能說是必然。
不論鋼鐵還是血肉,不論是五行之氣還是陰氣、靈氣,“圓球”都可以直接吞噬不忌口。甚至只需要觸碰就可以瞬間完成對“食物”的分解。
但這並不包括玄石。
或許這就是“圓球”為什麼會選擇玄石作為自己的窩的原因。
另外張硯還透過這段時間的觀察發現,其實“圓球”並不是那種很活躍的生物,它更喜歡的是“什麼也不做”。當然,前提是它的“家”有光潔如鏡的表面的前提下,它就喜歡縮在“家”裡一動不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