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月光張硯看到了一個一身白袍的年輕人正笑眯眯的站在他身後不到六丈的地方。剛才的那句話應該就是這個人在問。
此人的氣息很強,魂魄波動也是,特別是那一身氣血波動遠在一般人之上,明顯是一名武者。而且至少有開元境的修為。
張硯也笑了笑,一邊連忙回氣,一邊順著對方的話說:“閣下問的是什麼?我怎麼聽不太明白?”
天知道這人是不是與之前那兩名鬼修是一路的?又或者是吳遠派來的手下?以張硯此時此刻餘下一成多點的靈氣,對方若是動起手來,他還真下場難料啊。古怪的是對方是怎麼避開他的感知的呢?
那白衣年輕人並沒有繼續往前走,而是站定在六丈的距離抱著胳膊笑著說:“你剛才是怎麼把那兩隻靈將弄沒的?那是什麼手段能說說嗎?”
靈將?
這個詞張硯立馬就反應了過來。荒天域裡應該是沒有“鬼”這種稱呼,而眼前這個燒包得在夜裡穿白衣到處跑的年輕人分明是看到了他剛才超度兩隻鬼修的場面,所以才好奇發問。
那麼問題來了。對方莫非也是吳家父子那樣的靈媒?也能看得見鬼物?還是說另有什麼手段能和張硯一樣獲得陰陽的視界?
“靈將?呵呵,我不知道閣下在說什麼。我這人喜歡夢遊,剛才夢遊到此也記不得自己做了些什麼了。現在驚醒,或許剛才讓閣下有了什麼誤會。”張硯自然不可能對方這一兩句就什麼都說。不過看起來對方似乎並不是吳遠的手下,不然應該不會問這些,而是直接上刀子砍過來了。
“你不承認沒關係。我剛才可都看見了。而且這邊上還有這麼多奇怪的紙片,想必也都是你的手段呵,你是怎麼辦到的?!”白衣年輕人指著邊上那些符紙話還未說完就看到所有的符紙突然自燃起來,眨眼間就紛紛化為飛灰不見。
張硯搖了搖頭,繼續裝傻,不會承認那些符紙是他心念一動燒掉的。
“你這人很有意思。認識一下?我叫白羽,你呢?”
“張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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