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彈情緒,畢竟雜學一脈的人相傳都脾氣古怪,因為一份徵召令直接翻臉也不是沒可能。林沢冬甚至都接到宋青河的授意,若有必要會給一些強硬手段壓制張硯。
如今一看,順順利利的自然就皆大歡喜了。
“你能安心留下來最好。目前崗哨的八卦陣已經初見成效了,妖畜被嚇得有些不敢踏入其中,也就讓崗哨的戰損大減,已經十來天沒有死過人了。這都是你的功勞。宋將軍也發話了,你以後除了定期去把控八卦陣的佈置和維繫之外,不需要再上戰陣了。
另外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找旗裡軍需官開口,若是旗裡沒有你也可以直接去輜重營問,軍中會盡可能滿足你的要求。
不過,你若是對軍中有什麼好的想法,或者像孔明燈和八卦陣這樣的東西,也要第一時間講出來。明白嗎?”
“屬下明白。”
出了林沢冬的帳篷,張硯第一次不需要再回之前那個大通鋪休息了,他現在不但是一個光桿的夥長,還有自己單獨的帳篷。甚至林沢冬還給他配了一個專門“照顧”他的輔兵,雜事全都有人幫他做。
對於身邊多了一個人時時刻刻的盯著,張硯完全沒有半點不滿。該做什麼做什麼,完全不怕對方看了去。
有什麼好怕的?看到了又不意味看得懂。
比如說張硯找軍需官要來了更多的黃紙和硃砂,將自己的帳篷內部幾乎貼滿,直到他已經感受不到增加聚靈符帶來的增益效果才停下來。聚靈符就此疊加到了極限。也讓張硯的吐納之術《掠天》的效果到達了目前他能做到的極致。而這一切除了他自己別人誰知道他在幹嘛?
之後的半年,張硯除了按期到各個崗哨點維繫刺藤強和八卦陣之外就一直待在自己的帳篷裡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修行當中。他根據胸口萬相珠的變化,感覺似乎萬相珠被喚醒的日子就要到了。
某日,盤膝坐在帳篷裡打坐吐納的張硯忽然感覺胸口的萬相珠劇烈的震動起來,並且伴隨著一股溫熱的氣息浸透他的面板,然後遍佈他的全身。
同時一道玄妙的明悟如同一種意識層面的變化讓他的腦海裡突然多了一道橋,而橋的另一頭便是胸口的萬相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