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蕭院判多多包涵。”
“別的”
“別的請求就沒有了。也不必了。”張硯擺了擺手,似乎很滿足,把蕭恕想要試探能不能換一個條件的言語全都堵了回去。
蕭恕面色有些難受。也沒說話,也不避諱,就這麼沉默著擺明在心裡盤算。他得到的放權其實不小,但他自己謹慎,所以仔細思量的一番。最後還是把長命石和錢票等同之後覺得此事雖複雜,可也不算太過分,甚至比起一些別的要求來還算好處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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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張硯不是張口索要,而是花錢買,只不過只能賣給他而已,價格應該就是目前的市價。這樣不會虧了拿著那些礦權的官辦機構也不會虧了一些私營的礦主,以及那些礦主背後的勢力。
“張教習若是隻有這一個要求的話那蕭某可以現在就答應教習。林下和玉門兩地產出的所有長命石都將由教習優先收購。”
“能立字據否?”
“哈哈哈,當然可以!不過我的字據只能讓教習帶去淵定的時候用上,具體落實到林下和玉門兩地還要教習到了淵定找皇室相關的人幫忙去各相關衙門開具有實際效力的字據。”蕭恕不以為忤,相反把字據的事情掰開來講給張硯清楚。
“那就多謝蕭院判了。拿了字據,張硯可以即刻啟程前往淵定皇城。”
“好!那就事不宜遲!”
不過說是即刻出發,但也真沒這麼急。張硯拿了蕭恕給的字據之後就回了家。家裡的事情他得安排好才行。
除了家裡的法陣佈置好,張慧圓和王蘭萍隨身攜帶的法器也要沒問題。賀向鴻也被留在家裡盯著。還給周倉去了信,同時還給留在廊源城沒有離開的沉午鷲去了信。請求的就是張硯離家這段時間家裡人的安穩。
而且此行張硯不是獨自啟程,而是把自己的兩個記名弟子都帶上了。把兩個小娃兒激動得抱在一起亂蹦亂跳,就連“小木頭”楊睿也難得笑得暢快。還一個勁的告訴王碾,說淵定是他家,他要請“石頭哥”吃好吃的!
“老師,您這次去皇城是不是幫我青鈴姐姐打壞蛋的?”楊睿問道。
“是,但也不全是。幫忙是主要目的,但順道也要見見你父皇,也有帶你們看看道門中手段在實際中應用的效果。長見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