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的一下整個南淵國的觀禮臺都沸騰了。
旗開得勝!
這在之前多少人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開始?
要知道這次的所謂“過三關”跟之前青鈴公主登臺的那種比鬥性質都完全不一樣。兩邊的重視程度,以及準備都更充分。更別說擂臺之下還涉及到了更深層的博弈。南淵國是憋足了力氣的。但也同時知道想要贏會非常非常的困難。
可如今直接拿下第一場,過程雖然長了一些,但卻並不存在什麼波折。甚至有種硬實力壓制的錯覺。
南淵國這邊觀禮臺上鬨鬧,對面的華嶽國的觀禮臺上就是一片譁然。
“輸輸了?!”
“這,這怎麼可能!?”
齊刷刷的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坐在觀禮臺中間的郭玉瓏,但又很默契的只看了一眼立馬就偏開了。這種時候還是別去觸郭玉瓏的晦氣才好。估計輸掉第一場,壓力最大最意外的應該就是郭玉瓏才對。
“抗擊打能力?!居然可以提升這方面的能力嗎?是怎麼辦到的?而且這種臨時增益的時間為什麼會比當初寶文公主經歷的那一次長了這麼多?還有他們這是故意賣的破綻好將計就計?”
郭玉瓏的眉頭緊皺。但他並沒如旁人以為的那樣感受到壓力。這才哪兒到哪兒?第一場輸掉而已,後面攔住就可以了。
而且這一場過後,郭玉瓏認為對方的牌面就已經很明朗了。後面自己一放能更添幾分勝算。
不過郭玉瓏看向對面觀禮臺,看到那個坐在南淵國皇帝身邊的人突然起身,消失在觀禮臺上,直到雙方的子弟開始準備登臺了才重新回到位置上坐下。看到這一幕,郭玉瓏突然心裡莫名的有種不太妙的感覺,似乎又會有意外發生一般。
楊升的感受就與郭玉瓏形成鮮明的對比。他很清楚剛才張硯離開觀禮臺是去幹什麼了。雖然不懂張硯的手段,可從第一場的勝利看來,張硯並沒有辜負南淵國皇室對他的信任。
“張先生,這次華嶽登臺的是一名百鍊境初期的皇族子弟,比之前我們預料的要整體往上漲了不少。這一場先生可有把握?”
“呵呵,陛下說笑了,擂臺比鬥,除了各自實力之外,看的就是運氣和發揮。該做的已經做了,剩下的就交給運氣吧。”張硯自己是有信心的。但話不嫩說得太滿。畢竟登臺的又不是他自己。誰曉得南淵國這邊的那名靠著兩枚壯骨丹新突破到百鍊境初期的子弟上去後會有怎樣的表現呢?
楊升雖然好奇,但沒有追問。如今擂臺上的鐘聲再次響起,第二場比鬥正式開打,一切結果自然會在眼前有個分曉。
“嗯?似乎跟剛才不太一樣?”楊升的實力不高,武者天賦有限,加上國事擠佔了他大部分的時間。所以他能有如今開元境的境界已經很滿足了。但這個境界畢竟不算高手,看到擂臺上百鍊境的比鬥他沒辦法“盡收眼底”。可誰佔據上風誰落在弱勢他還是看得明白的。更何況眼前的場面可以說是單方面的被壓著打,尤為明顯。
“是有一些不一樣,不過也在情理之中。”張硯笑著回了身邊的楊升一句,眼睛裡是擂臺上被華嶽國的子弟壓著一頓胖揍的場面。
誰能想到,第一場獲勝的南淵國在第二場一開始就陷在絕對的劣勢中。甚至儘管兩人境界都一樣,可看得出戰力的差距卻是巨大的。
這其實很合理。畢竟南淵國的這位皇族子弟靠的是壯骨丹一月內才突破成功。別說百鍊境初期的戰技了,就連百鍊境的元氣都不可能完全捋順。而他的對手則是一名在百鍊境初期摸爬滾打了一兩年的人。
意外的可不止是南淵國的人,對面觀禮臺上華嶽國的郭玉瓏同樣心裡直犯滴咕。
郭玉瓏自詡是看破了南淵國的那些盤外招。這一次他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