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到對方才起過血誓的話,它甚至有點想轉身就跑。
張硯見鰲勳不接東西並且眼神閃躲脖子還下意識的往回縮了縮,立馬就猜到了對方的顧慮。
死人臉的嘴角扯了扯,算是在笑,說道:“你怕什麼?血誓在前還擔心我害伱不成?這丹藥也是真的,雖不算什麼好東西但對你應該有些好處。”
“閣下這是何意?”
“還能何意?想要與你結交一番所以想要緩和關係而已。這也看不出來嗎?我說了,你活著對你對我其實都有好處。前提是你不能死扛著什麼都不說。”
“閣下這話我不是聽得很明白。”鰲勳聽張硯這話也不是要害它,加上它的確篤定自己看到張硯下了血誓,所以還能勉勉強強的接受張硯無惡意的說法。但為何要緩和關係呢?之前是利用,可現在不是龜甲都給出去了嗎?還利用什麼?
“莫非閣下還準備登島不成?!”鰲勳雖是畜生,也無什麼閱歷,但靈智不低。心裡稍微一琢磨也反應了過來。在這裡,張硯能主動與它交好的唯一可能可不就只有那無法登上去,但又充滿神奇色彩的鰲島嘛!
但想明白了之後還是嚇了鰲勳一跳。不是都說了那是鎮壓聖人的地方,而且要過去的話至少需要聖人修為才有試一試的可能。怎麼就說不聽呢?這人莫非是個瘋子不成?
當然鰲勳心裡的匪夷所思不敢直接講出來。但那雙大眼睛裡的神色表露得很明白。似乎這畜生並不曉得自己所想其實可以從眼神裡分辨出來。還自以為誰都不曉。
“事在人為。有些事不試一試怎會知道辦不到呢?”
“可是可是”鰲勳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本想說那通天聖人乃是人教和截教所鎮壓,張硯此舉有明顯的衝撞兩教的嫌疑,不可為也。可一轉念又想到此地可不是洪荒大世界,而是洪荒大世界曾經存在過的虛空世界,並沒有人教和闡教存在。
張硯擺了擺手,示意鰲勳收下丹藥。然後接著說:“我尚有要事在身不便繼續在此逗留,等會兒就將離去。若我下次再來如何尋你?”
“簡單,你下次下海亮出你那幾柄殺劍我就能知道你來了,會來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