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的一陣加速。如此怪異的一個人。
“下去吧,沒吩咐你就不用進來了。”
“是長老。”
屏退了弟子。布鍾旬看著眼前這個臉上戴著面具,身上氣息也不過通玄境,身段看得出是個女人。他的記憶裡沒有這號人物。但對方身上全無標識,卻讓他莫名的預感自己似乎真的猜得沒錯。
“閣下如何稱呼?”布鍾旬直接開門見山的詢問。同時示意對方坐下說話。
面具人自然就是張硯。他遮掩了樣貌,防的是被認出來。同時改變了氣息,也不希望引起別人的警覺。此次過來還是能暗中行事最好。
“伱可以叫我弓見。”
“嗯?弓見?”布鍾旬暗道一聲對方這名字現取的吧?但無關緊要,重要的是對方的身份。
於是布鍾旬繼續問道:“閣下手裡怎會有高階符籙?”
“呵呵,布長老,都說了是你的老朋友了,怎麼還不明白呢?斷崖山張門主讓我給長老帶個好。也想問問長老是不是把老朋友都給忘了?”張硯面具下笑眯眯的直接也不藏著掖著。他敢來就是篤定了對方不敢聲張。而且有手段可以控制住。再說了,以他對布鍾旬和常明世界的瞭解,也不是那種見著就咋呼的做派。
等到事情說清楚了,張硯覺得至少布鍾旬會知道閉嘴。
“張張門主?!你是張門主門下的人?!”布鍾旬直接就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心裡驚駭的同時又不住的暗道“果然”。就如他所想,這世上還能刻畫高階符籙的只能是消失的斷崖山裡的那些人。
當初斷崖山之主張硯突破地仙,那陣仗可太大了。布鍾旬至今記憶猶新。而後頂級勢力齊聚大鴻天聯盟,而斷崖山也就在這時候突然消失不見。這裡面的玄機至今也時不時的會被大鴻天聯盟的人私下拿出來聊聊。布鍾旬也是如此。都在好奇斷崖山怎麼跑掉的,又去了哪兒?
有時候布鍾旬也會回憶起自己曾與斷崖山交往密切的那段時光。但他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居然會再一次見到斷崖山的人。並且看起來對方是擺明了有備而來的。
是福是禍?
張硯也不廢話,直接拿出黃紙和一支沾了硃砂的筆,熟稔的當著布鍾旬的面又畫了一張別的種類的高階符籙。
“如何?這樣的話布長老應該相信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