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各宗宗主也沒有跟著出來。主要就是遺蹟裡徹底放開了禁制,都想乘機多撈些好處。
“劉芯。你以後記住,以後虛空世界裡任何好處斷崖山都可以沾,但都不能佔大頭。更不能無節制的胡吃海塞。細水長流好處才能不斷。”
“好的師尊。”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劉芯心裡卻依舊有些不解。遺蹟裡都是無主之物,多佔一些便宜又有何不可呢?不說機緣各憑本事的嗎?
張硯看出弟子眼底的疑惑,但卻從別的方面說道:“都是些三流貨色拿多了沒用,還背一個貪婪的名聲,這可不划算。丹器堂很快就可以再有長進,用自己家的法寶才會有延續性,而不會出現上下不依靠的尷尬情況。
另外,說不定過不了多久我又要離開,所以你們在虛空世界裡最好都低調一些。生意該做的繼續,但不該或者不合適出面的事情就別多看一眼。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弟子明白!”劉芯聽到這裡就算明白了。道理就像是“留一口吃的給別人”是一樣的。在她看來這就是師尊希望維繫如今好不容易才形成的新的虛空世界秩序所作出的妥協。不然按她的想法,以師尊的實力統治整個虛空又有何難?就算搜刮掉所有世界又看誰敢跳多高。
可劉芯也明白,斷崖山不是她說了算。甚至一些大方向上就連她大師兄王碾也說了不算。還得師尊拿主意。
等師徒二人回到荒天域之後,劉芯就被兩位師兄叫去問情況去了。她這次從遺蹟裡帶回來的收穫也要拿出來給山門存備。而張硯則是直接返回了他在後山禁地裡的後院,又過起了“與世無爭”的悠閒日子。
張硯的這種“悠閒”似乎兵部被他體內元神和意識中悶頭悶腦的那些殘念所待見。按照遺蹟裡最後給張硯下令的那一份令符的指示,他現在應該在“苦苦尋找”前往三十三天的路上,而不是優哉遊哉的玩著誅仙四劍的劍陣,以及對最後一次劍陣融合時出現的那些極致玄妙的法陣變換手法做整理。
張硯打定了主意,不把自己體內的那些殘念弄明白,他是不可能去亂域的。
天曉得這些殘念在進入三十三天之後會不會又觸發什麼機制。聖人手段張硯可萬萬不敢掉以輕心。反正在虛空世界裡這些殘念也拿他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