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一動在他的眼裡都顯得可笑和羸弱。
唯獨讓張硯覺得暫時瞧不出破綻的就是陳久仁手裡拿著的那支木杖。
“靈寶嗎?果然還是厲害。”即便是見多識廣的張硯也不得不承認拿著那根木杖,陳久仁暫時還不至於束手無策,並且看樣子依託木杖的防禦以及他自身的渾厚仙元,就這麼龜縮著也能耗下去不知多久。
張硯可沒心情也沒時間跟陳久仁一直耗下去。
心念一動,他準備的後手,也就是“壓”終於露出端倪來:連同著陣中原本還算穩定的規則力量開始暴動,一道道沒頭沒腦完全不在陳久仁認知當中的古怪規則力量開始對他絞緊。同時一方四四方方的如山般大小的印璽也憑空出現,徑直朝著陳久仁當頭砸下。
轟!
只一下砸擊,陳久仁便臉色一陣青紫,呼了兩口氣才恢復過來。
不就是靈寶嗎?陳久仁拿得出來,張硯更是拿得出。
這種困住並且削弱了對方手段的情況下,還有什麼是比簡單粗暴的砸壓更能摧毀對方的反抗心理的呢?
所以張硯直接讓萬相珠祭出了靈寶番天印。
這件靈寶極限也就是大羅金仙的威能。殺大羅還是不太夠,但用來把對方揍個半死或者鎮壓對方前的砸打和消磨完全沒有問題。
當然,在張硯看到番天印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用起來很爽。有種暴力到極致的舒暢。並且在他將周圍屬於他特有的規則之力連續在番天印上的時候,三兩下砸擊,那根拿在陳久仁手裡的青山木杖也開始迅速的縮起了光華,看樣子是難以抵擋了。
“張硯!你待如何?!”陳久仁此時剛壓下胸口翻湧的一口鮮血。也倍感威脅。大聲質問。
此時一切都已經落到了張硯的算計當中,他也就沒有再跟對方墨跡的心情了。能動手就少說話。跟你說話的時候只不過是還沒準備好下死手而已。
一言不發,但番天印卻連續砸打。
二十下之後,陳久仁手裡的木杖已經不見光華了。第二十五下時木杖便出現裂痕,威能全消。而後番天印的每一下都砸在根本無法躲避並且已經身受重傷的陳久仁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