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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兒,怎麼了?”自蕭逸仁取了赤朱果已過了五日,這日上午,御紫炎坐在桌前不知在想些什麼有些出神。
“啊,沒什麼。”
御紫炎搖搖頭,飲盡杯中的茶,思緒卻又是飄走——
怎麼總覺得那日的小廝似曾相識。可是這幾日他努力回想,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到底何時見過那人——
難道是前世夜禹橋認識的人?……
想到這種可能,御紫炎唇邊不禁勾起一道弧線——雖說如今他是轉世重生,卻到底也不是原先的那副皮囊。又怎會有本人出現在這裡的道理。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
不過——(呵)若是當真有如此奇妙之事,他倒是樂於見識一下——看來前世夜禹橋喜歡這些光怪陸離的事情的壞習慣還是留了下來。
不過……天下之大,人有相似並無意外,或許也只是自己一時恍惚罷了。真是,自己何時變得疑神疑鬼起來?好好的心情平白被擾了,真是浪費。
御紫炎想及此隨即釋然一笑,此事便置於腦後,不再多想。
正想著,敲門聲響,“請問白塵先生與慕紫幽公子可在?”門外一個少年的聲音。
御紫炎看看白塵,“怕是蕭逸仁派來的人。”
在這裡會叫他慕紫幽又知道白塵的應該只有蕭逸仁。
白塵點頭,“正是,請進。”
門開,少年推門而入,御紫炎手一鬆,手中茶杯險些落地——來者正是當日與蕭逸仁相撞的少年。而那張臉——怎會如此相像……像誰?
御紫炎苦笑,呵,為何就是想不起這張臉在哪裡見過呢?每次努力想要回想,便頭痛欲裂,無奈,只得作罷。
“可是仁兒命你來的?”並未察覺御紫炎的反常,白塵溫文儒雅的問向來人。
“算是。前日離神醫解了我家主子身中的奇毒。聽說重要的藥引是二位所贈。我家主子感激不已,命小的定要請二位過府一聚。”
御紫炎明白眼前少年口中所指他家主子便是臨風太子風白陽。他看看白塵。
“既是如此,在下恭敬不如從命。”白塵說道。
能令妙手怪醫出手的,這位太子絕非泛泛之輩。既是白塵應邀前去,御紫炎也無異議,儘管眼前少年的容貌令他心中總是莫名感到悶悶不快。
“二位稍候,容小人進去通報一聲。”
進了太子府,左彎右轉到了一間房前,少年說道。
不愧是太子府,兩步便有一個暗哨,五步便有一處機關。御紫炎狀似無意以餘光四下打量,微微一笑。
“師傅,幽幽你們來了。”
少年正欲推門而入,不料蕭逸仁從房內開門迎了出來。
被蕭逸仁讓進房內,見明黃的紗帳束起在上等香樟雕花木床的柱上,床上半靠半躺一人,想必便是臨風太子風白陽。而離莫言正坐在床邊的圓凳上半眯著雙眼為風白陽診脈。
走進床前,御紫炎微微前身行禮,“草民慕紫幽見過太子殿下——”
話音未落卻發覺身邊的白塵氣息微微有些紊亂,御紫炎心下疑惑白塵的反常,側首看去,只見平日裡總是一片風輕雲淡的白塵此時雙唇微微顫抖,總令人如沐春風的溫和笑容僵在唇邊,平時一直帶著淡淡笑意的雙眼中也交替閃過各種複雜紛繁的情緒。
“師——”
御紫炎不禁有些擔心,只見白塵雙唇之間輕輕飄出兩個單音。
“泫,夜——”
循著白塵的視線望去,御紫炎看到靠在床邊的風白陽有些愣神,亦望向白塵。因中毒多日,風白陽的臉顯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