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故意說道,“哎呀?陵王與愛人好不容易重逢,逐月公主看起來似乎並不為自家皇兄感到高興吶?”
聽到這一句話,祈憐逐月眼中不屑愈發明顯。並且目光漸漸集中在相擁並肩而立的御天行與御紫炎,眼中,更滿是恨意。
“怎麼?公主對陛下與紫炎之間的感情,也有異議?”
看著燕琉璃唯恐天下不亂、樂此不疲的模樣,御紫炎無奈的笑了笑。而後感到攬著他腰身的手微使了幾分力,周圍的空氣也冷了幾分。伸手輕輕握住御天行的手,御紫炎在識海之中輕柔聲說道,“天,我沒事的。經歷了這許多,我又怎會再為了旁人眼光輕易攪亂了心神?天也一樣,不必為了此等小事動怒。當心你體內的龍血暴動。”
“我沒事。”
識海之中,御天行同樣說道。
“——”
看到御天行與御紫炎脈脈相視,一向心比天高的祈憐逐月只覺自己好像被人扇了一個耳光一般。眼前二人旁若無人的濃情蜜意,便是對她這個御寰“玉妃”最大的諷刺與莫大的恥辱。一雙玉手進攥成拳,祈憐逐月憤憤喊道,“哼!好一個御寰三皇子,生得一副妖孽的麵皮,做出的,亦是這等顛倒陰陽的下賤之事!”
“找死!”
祈憐逐月話音未落,疏冷的聲音隨之響起,下一刻,祈憐逐月就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飛起,直直撞向房間對面的牆壁。
“噗!”
祈憐逐月整個人狠狠的撞在了牆壁上,頓時吐出一口殷紅鮮血。
“逐月!”
原本聽到祈憐逐月的話,陵王便暗道了一聲“不妙!”
隨後還不及他出聲求情阻止,御寰陛下已出了手。驚呼一聲,陵王邁出一步,卻是被御紫炎搶了先,“天!手下留情。此女到底是啟仙皇族,若是殺了,會平白惹出許多麻煩。”
“陛下!逐月年輕不懂事,還望陛下寬宏大量,饒了逐月一命。”
陵王見御紫炎竟是開口求情,趁機上前一步對御天行說道。
“膽敢對炎兒出言不遜,該死。”
御天行冷冷的看著陵王,那無情與冷酷,使得陵王微微蹙起了眉。
儘管陵王感念御寰陛下成全之情,但,祁憐逐月到底是他皇妹。此刻他又怎能眼見他人當了他的面,重傷他啟仙皇室血脈?
御紫炎一眼看到陵王臉上顏色變化,微垂下眼瞼,掩下其中顏色——不能否認,即便之前陵王表現出再多兒女情長,重新得回上官洛青,再無弱點掌握在別人手中,他祁憐銘瑄依然是至尊無比的啟仙第一王爺!
不過陵王到底沉住了氣,並未輕舉妄動。對於陵王如此反應,御紫炎亦不覺得意外——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以祁憐逐月的身份低微,被天重傷,即便會令陵王不悅,但還不足以陵王挺身而出,與天對立。
儘管御天行已卸下帝位,但御紫炎完全有理由相信,以陵王縝密心思,決不會認為天從此再無半點威懾力。
收斂思緒,御紫炎重新揚起頭顱——只要陵王不會對天不利,餘下的由祁憐逐月一人而起的種種得失利害,御紫炎並無太大興趣。
相對於御紫炎的一番考量,燕琉璃則是一臉看好戲的模樣,嘖嘖說道,“嘖嘖,公主何必把話說得這麼難聽呢?情愛之事,無關性別、身份、血緣。你瞧你那好皇兄、好哥哥,不也同樣為了一個同性之人,還是宿敵之子,愛得死去活來、肝腸寸斷?”
“物以類聚,那上官洛青也是一路貨色。厚顏勾引御寰二皇子,惹得一身人命債,給我啟仙丟人!”
祈憐逐月身受重傷還不懂收斂,依舊不知死活的抬起纖纖玉指向著上官洛青恨恨說道。
“住口!”
這一回,原本還想為祈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