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為這件事和蒼翠峰主唱了對臺戲。
蒼翠峰主清淺帶著那句“我有異議”登場後,也不理會司徒雷的殷勤,冷冷的看著他:“大白天的,審判犯人,怎麼都跟作賊一樣,把大門關得死死的?你們這是在審判犯人,還是在偷偷摸摸的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蒼翠峰主的氣場何等強大,她的逼問讓司徒雷背後冷汗涔涔而出。他連忙將禍水東移,瞟了謝長生一眼道:“回峰主,是謝大使吩咐關門的。”
“很好,執法殿的權威很大,派一個人來,就可以命令門派長老了。”清淺臉轉向謝長生,“你要不要現在給我一個解釋?還是我去找凃空明來給我這個解釋?”
謝長生哪裡敢讓她去問凃空明?只得硬著頭皮道:“弟子也是見外面聚焦那麼多人,恐怕影響到此案審判,才建議關了大門的。”
清清也懶得捏“吩咐”和“建議”的刺,只冷冷笑道:“怕外面那些練氣境的弟子影響你們這些金丹巔峰乃至元嬰修士的審判?你們真的是好大的出息!”
“他們人太多了,謝大使也是唯恐激起眾怒,釀成事故,因此不得不出此下策。”候希陽很小心的替謝長生解釋。
謝長生心頭怒火三千丈——候希陽,我把你孩子丟井裡了?讓你來這麼解釋?又是怕激起眾怒,又是出此下策。別人要整我,你就忙不迭的遞刀子,你至於嗎?
但是在蒼翠峰主面前,他什麼都不敢說,只能聽著。
“呵呵!”清淺果然抓住了候希陽遞過來的刀,“怕激起眾怒?你們倒是對自己做的是什麼事情清楚得很哪!眾怒。呵呵。你們但凡有一點公正之心在,又怕激起什麼眾怒?”
“他們只是被別人煽動了……”謝長生弱弱的爭辯著。
“他們被誰煽動了?”清淺直視著他,“天機學社留在外門的所有人都被你們關了起來,還有誰去煽動他們?因由何在?利益何在?為什麼只有人煽動他們請願赦免商白,而沒有人煽動他們請願嚴懲商白?民心背向,你們就沒想過?還是你們認為這一點都不重要?由著你們循私情、洩私憤就可以了?”
雖然清淺的目光給了謝長生極大的壓力,可他仍是在為自己辯解:“此人屠戮同門,按律當斬,不是循私情、洩私憤。”
“我怎麼聽說是鐵筆閣允許了他按自己的方式解決的呢?”清淺雖然才出現,可是她的神識早就降臨過來,對這裡的事情瞭如指掌。對於商白給自己找的無罪理由,她自然不客氣的借用過來:“鐵筆閣為外門執法處,既然要他用自己的方式解決,就是許他便宜行事。就有什麼錯,自然有鐵筆閣擔著,怎麼就要斬他了?”
“那只是鐵筆閣執事意氣之辭,不是本意。此子歪曲原意,執意行兇,其心可誅!”謝長生也是狠勁來了,在明知道清淺要保商白的情況下,還是要抗爭,力求置商白於死地。
“在執法之處發意氣之辭,那位執事有那麼無知?你們把這鐵筆閣看得也太不堪了吧?”清淺諷刺的笑道,“我倒是覺得,他那或許不是什麼意氣之辭,就是他的本意呢。也許他就是見不得那些欺凌殘害同門之輩,特意讓商白過去清理門戶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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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悲催的臨時工
跟女人講道理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比跟女人講道理更麻煩的事情是跟一個很有權勢的女人講道理。
尤其是在自己也不是很佔理的情況下。
如果商白沒有得到崔永泰讓他按自己方式解決的話語,他再佔理,謝重明所為再惡劣,殺了那麼多人,也只是一個死字。不說清淺,便是掌教真人親來也不能改變這一點。
清理門戶,也得是有資格清理門戶的人來做。要是誰都跑過來以清理門戶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