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毆打我計程車兵,栽贓陷害,刑訊逼供的時候,你他孃的怎麼不說王法?”
就是我的兵犯了事,也有我們軍事法庭,也有憲兵處置,你們他孃的憑什麼抓人?你當時他孃的怎麼不說王法?
你們毆打我計程車兵,栽贓陷害,刑訊逼供的時候,你他孃的怎麼不說王法?合著這王法是你們家的,想要就有,想不要就沒有。”
那巡官聽了,當下一滯,吶吶地道:“當時……當時我也不知情,如果我知情的話,絕對不會發生這種事情。我一定會稟公處理。但是不管怎麼說,你們擅闖巡查局就是不對,就是目無王法~!
您現在收手還不算晚。快讓那些士兵們撤回去,然後一個人到這裡投案自首,到時候,我們會酌情向法官求情,爭取給你一個寬大的處理。”
他說到後來,語氣當中堅定,很是有斬釘截鐵的味道。
洛林看他那張青腫黑紫的臉上奇蹟般地顯出一絲激動的緋紅,眼睛裡也顯出了自我陶醉的神色。好在在那一瞬間,他被自己的義正詞嚴的話給感動了。
那一雙眼睛也是有些溼潤,目光灼灼。
洛林估計,如果那個狗崽子不是被按在地上不能動彈,他甚至都要震震虎軀,看能不能放出王八之氣了。
洛林先是一怔,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心裡暗道:這是那出來的缺心眼,被人洗腦洗殘了吧。
他指著那名巡官的鼻子,一直笑的前仰後合,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在他的笑聲當中,一眾巡官們不禁面面相覷,他們全都從洛林的笑聲當中聽出了嘲弄和輕蔑之意,甚至還帶著幾分的厭惡。
那人雖然年青,但是絕對不是一般的言語可以打動,不是什麼耳朵根子軟,會輕易信人的熱血青年,而一個冷酷之極的鐵腕人物。
他可剛剛砍了一個巡官的腦袋,還把一個高階檢察官揍了一頓,關了起來。
要是他真的狠下心來對付自己這些小人物,怕是全都直接砍了都有可能。
到這會,他們知道自己這一次是結結實實地踢到了鐵板之上了。不由自主地感到從心底深處泛起了一股冰冷的寒意,冷的幾乎能將他們的心臟都凍結掉了。
過了好一會兒,洛林這才止住了笑聲,擦了擦眼角的淚花,道:“小子,你很有講笑話的天份。你他孃的也不看看,你究竟算是哪一根蔥啊?
做了那麼多的壞事,居然一抹臉說不知道,而且還敢腆著臉,在我的面前講什麼稟公處理,說別人目無王法,你這不是站大街上脫光了還說別人耍流氓,真是太好笑了。
你個狗崽子不去演嶽不群真是太可惜了。”
他突然臉色一變,厲聲喝道:“真他孃的給臉不要臉,你以為自己是那根蔥,我還是讓你先清醒一下。
來人,給我把他拖下去好好地打,打得他腦子轉過來圈為止。
對了,我這人心軟,最聽不得別人的慘叫,拖遠一點兒打,別讓我聽到了。”
那些年青的禁衛們也全都對於這些道貌岸然,說一套做一套的偽君子們深惡痛絕。
他們高聲答應了一聲,當下就興高采烈地將那個巡查拖了下去。
隨即遠處傳來了一聲比一聲更加淒厲的慘叫傳了過來。那聲音因為遠,傳到耳中之時,甚至有一些不太真實的感覺。
大廳當中一片的寂靜。
跪在當場的一眾巡官們全都感到額頭有汗水滲了出來,但是他們卻全都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汗水順著額頭流下,滴到眼睛上,刺的眼睛發痛,但是他們卻連抬起手,擦掉汗水的勇氣都沒有。
生怕動一動,會被眼前這個煞星看到,惹來一頓狠打。
有人大著膽子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卻見洛林正閉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