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一對一&rdo;的捐助,按照有關約定,受助的學生要經常把自己的生活與學習情況向捐助者進行匯報。這個首鋼的工程師打捐助後就一直沒收過受助者的回信,起初他也並沒在乎,因為他說我捐助本身又沒考慮什麼回報。話雖這麼說,但每次辛辛苦苦把錢郵出後就想知道一下對方到底收到了沒有。這位工程師做了一兩年的好事,卻始終見不到學生的一封回信,也沒任何其它音訊。這工程師越想越覺不對勁,說雖然我捐助不求啥回報,但如果我捐助的物件連最起碼的人情味都沒有,我幹嗎要捐助這樣的人啊?學校老師知道此事後趕緊找到這位受贊助的學生,問他怎麼回事,說你至少也得給人家回幾封信吧?這個學生低著頭,半天不說話,最後從抽屜裡拿出13封未曾寄出的信。老師一看,這些信都是寫給那個工程師的,內容寫得也極其感人,可就是沒有寄出去。老師問他為什麼不寄?學生說,我就是不想寄。到底為什麼,看來只有這位學生自己心裡知道。
上面說到了我曾經進行的一次&ldo;書信採訪&rdo;,3位給我回信的同學中有一位坦露了他自己作為貧困生的那份內心世界‐‐建明先生:你好!
我一直想,過多地傾訴或被曝光關於自己的&ldo;不幸遭遇&rdo;,實在是男人的不幸:男人,特別是小農意識濃重的男人,總愛無休止地誇大自己的滄桑。
因為以上原因,因為各大媒體接踵而至而我不得不配合,我感到極度厭倦的同時自我地封閉。事實上如果經濟這玩意賞臉,我實在更願意就一包煙、持一瓶酒獨自消化這些貧困和尷尬‐‐隨著官方的關注和媒體的長驅直入,我日漸被洗劫一空。而從前,儘管我窮得叮噹響,我依然窮其心力來守護和經營自己的心靈家園。家園裡生活的我有好高鶩遠的願望,有張揚坦蕩的個性,有蒼旺凌厲的思想‐‐最主要的,我有正常的隨意的生活作風或生存方式。&ldo;無限江山,別時容易見時難&rdo;,我心靈的家園破敗不堪:言行舉止,都得像個特困‐‐自強‐‐優秀的&ldo;人&rdo;所必備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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