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鐺!”
蕭清靈動自如的擊退紅衣厲鬼的每一次槍擊,挽著炫目的劍花,一朵朵籠罩在紅衣厲鬼的周身弱點,這樣的高頻率攻擊下,卻是紅衣厲鬼漸漸的佔據了上風,不論是境界,還是對武器的熟練度,他都很是強大,下了不止二十年的苦功。
這可比蕭清本來所料的好多了,畢竟這麼一個形象的厲鬼,他還以為對方會有什麼邪門歪道的手段。
這是純粹真正實力的比拼。
出門就是為了尋求這樣戰鬥的蕭清眼睛亮的嚇人,換了劍法,劍光如絲,密無隙縫的傾軋著紅衣厲鬼,他周身的靈光猝然刺目了起來,只因為蕭清的劍,讓他的身上有了無數道血痕。
血液飛濺。
“真好!”沙啞的聲音醞釀著某種異樣的呻~吟。
紅衣厲鬼伸出手指,沾了一滴自己殷紅的鮮血,綻開一個興奮的笑容,看著蕭清手中的劍,叫道:“打我!”他說著,扔掉了自己的槍。
蕭清提劍,還想乘勝追擊,卻被眼前忽然轉換的場景驚得無法動彈。
“什麼?”蕭清沒有退後,反而提起手中的劍,皺眉盯著忽然變得奇怪起來的紅衣厲鬼。
“我說打我!”紅衣厲鬼再重複了一遍,他微微喘息著,聲音滿是壓抑的不正常的興奮,連目光都迷濛了起來。
這種場面,換個女人,男性是都懂得的,前提是忽略他話中的內容。
蕭清看著一臉慾求不滿的紅衣厲鬼,“。。。。。。”卞城王的口味果然是不正常的。
“我說過,要麼打敗我,要麼殺了我,否則——”他笑了起來。
笑聲未盡,紅衣厲鬼鬼魅般便已到了蕭清面前,雙手同是伸出,迎著那劍鋒撞上去,詭異非常,縱是讓自己被劍狠狠刺穿身體,那雙眼眸的興奮不減反增,更是烏髮飄舞間,美得異樣。
“你做什麼?”蕭清驚得差點沒把劍扔了。
但他話音剛落,紅衣厲鬼舔了舔嘴唇,直接衝著蕭清咬了過去。
電光火石一瞬間,蕭清的眼神在這一瞬間變得空明,他下意識的陡然甩劍,一套行雲流水,學自照山白的劍法,頭一次靈活而且毫無停滯的使用了出來。
一線劍芒將這天地斷成兩半,紅衣厲鬼淒厲的慘叫了起來,雙目血紅,血液飛濺,身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崩潰。
蕭清提著劍,劇烈喘息著,幾近枯竭的靈力讓他有些不太好受,茫然的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脖頸,雖然及時的躲開,但卻讓人被他咬到了這裡。
似乎有什麼赤色的液體注入進去,灼熱的翻騰起來。
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蕭清看向重新變回紅色的天地,無法適應的眯起了眼睛,瞥向旁邊凝視著他的楊釗,然後扭頭看向了卞城王。
卞城王也看著他,臉上浮現出一絲奇怪的神色,“你贏了,兩關都透過了。”他說著,不知從哪裡抓了一塊銘牌扔給了蕭清。
蕭清抬起手,抓住了銘牌,這才反應過來,目光微妙的看著卞城王。
他看起來有些不太好,衣服破了幾處,脖頸上也有咬痕,靈力快到枯竭的邊緣。
修真者的超好眼力讓照山白一瞬間將一切盡收眼底,他走了過去,不帶停頓的說道:“我們走。”
蕭清沉默不語,卻不再看向卞城王,收好銘牌,對著照山白微微點頭。
黑夜,漫天星光宛若畫卷。
照山白剛從傳送陣裡踏出來,就察覺手腕驟然一緊,被人大力攥住,他扭頭一看,只看到微微低著頭,唇色泛白的蕭清身形踉蹌的踏出來,一個不穩,半跪在了河水中。
下意識的抓緊對方,以免蕭清墜入深水,照山白心中一緊,剛才蕭清在卞城王面前一直佯裝無事,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