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剛出月子就又懷上,而且啊……你這裡就真的會出奶了。”尾音剛落,許廷章的右手就摸回了陸建輝的胸房,舉掌在|乳肉上拍打了幾下,又覆著奶頭用勁地擠捏,彷如在催促他醞釀奶水,“不爭氣的騷東西,光會發騷,一點用處都沒有,連點奶水都不給人喝。”
在他們的村子裡,幾乎是雙性體都會懷孕生子,至於分泌|乳汁的也不在少數,極個別營養跟不上的才會出不了|乳汁。繁衍後代就是雙性體的命運和職責,有些雙性體都是被強暴後沒多久就懷上了,有了孩子,基本就再也逃離不了。他曾經見過一個雙性體,是個大少爺,父母雙親從小疼愛大的,後來被他家的少年學徒半夜闖進房裡借酒強Jian了,他的父母第二天去房裡,進去就見到少年壓在他們早已昏迷的兒子身上猛幹,少年正好又在少爺體內She精了。父母倆一定要將少年打死,村長從中阻攔,一直用雙性體做理由,這個少爺本來就是給小學徒的配額,他們行房是理所應當的。
後來,小學徒就保住了小命,被關了起來,最後讓事情結束的,是因為那位少爺沒多久就被檢查出懷上身子了。他的父母一夜間就蒼老了幾歲,肚子裡的種都發芽了,沒辦法,收拾了兒子的東西把他送到了少年家中去了。兩家匆忙擺了酒,嬌生慣養的大少爺不肯,在喜宴上大鬧,終是被逼拜了堂,隨後被新郎抓進房裡三天都沒出來過,還是新岳父去叫新郎放人的。當時那位大少爺都將近三十歲了,那個部位封存了許多年,但在剛破瓜的一夜就懷上了,雙性體是如此容易受孕,只要沒有保護措施在他體內She精,經手人就算是得到他一輩子了。
他就應該不會的吧,許廷章雖然每次都要到他裡面才肯射,Jing液往往都是存在他的蜜|穴,但他現在遠離了村子了,沒有在那個環境,不會被許廷章搞幾次就懷孕的。陸建輝不敢肯定地安慰自己,遠離村子的他應該不會同其他人那般容易受孕,許廷章這幾日的灌溉,不至於令他懷上胎兒的,他提心吊膽地思忖著,雙腿不由自主地夾住了,隨了這幾日性事的回憶,嘗過Rou棒滋味的雌|穴微弱地收縮著,兩邊大腿就相互磨蹭起來,性器也在褲兜內鼓起了小帳篷,“嗚……你輕點,抓得我好疼……”他仰起臉,朦朧的視線望著車頂,這樣能讓他稍微遺忘此刻身處的場景,指頭扣緊了皮椅,朝前挺出的胸|乳落在許廷章手裡,一陣陣恣意的掐捏令他疼痛中又夾雜著舒爽,之前就吸腫揉傷的|乳肉被捏得火熱熱的。
許廷章眼尖捕捉到他胯襠的動靜,又見他在擦動著大腿,心尖上湧起了得意,旋即鬆開了他的左胸,探手去揭了他的皮帶,命令道:“把褲子脫下來,讓我看看你的蔭莖是不是翹了,和你的小騷|穴淌的有多溼。”這家夥總說被抓得疼,可狠狠抓他的胸起來揉,他下邊的小嫩|穴就會跟著來勁,尤其是在操他時揉他兩邊|乳頭,揉越狠小|穴就夾越緊,蔭莖She精也會越多。
在車來車往的大公路上,解開襯衫被人玩弄胸脯,這已是陸建輝承受的底線了,倘若還要他脫下褲子,把怪異的下體暴露在陽光下,在車流內露出雌|穴和性器給許廷章把玩,就算車外的人看不到車裡,他也根本想都不敢想,“不要,我做不到,廷章……回家再弄,行麼?咱們回家吧……”他艱辛地顫聲問道,態度不敢太強硬,黑瞳帶著莫名的水潤,一眨不眨地注視車廂頂,強迫自己忘記他們此刻是在大公路上,反舉過頭的雙手握得死緊,健壯的胸膛連著腹部都隨呼吸在前後挺動,汗水逐漸沁滿了他的身體,而他的屁股在柔軟的皮椅上細微地扭動著,膝蓋併攏著,腿間充血的蔭莖仍是掩不住。
他說是不肯,實際肉體就是在傳遞著想要被操乾的訊息,有本事就把腿鬆開些了,夾得那麼緊還不就是小|穴生癢了想被Rou棒插,許廷章對陸建輝瞭如指掌,他怒目一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