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從,一槍打死,從未有一句多餘的廢話,今天,他破例了,但是也虧得他破了例,否則的話,他的命就得在今天終止。
“我對你們蠍夫人很感興趣。”蕭逸一臉玩味。
男人表情頓時大變,有些驚訝的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誰,那你還敢叫下蠍夫人看中的東西?”
男人之前一直認為這個壞了規矩的年輕人是個不知蠍夫人為何人的人,在他的思維中,只要知道蠍夫人這個規矩的人,必定不會故意去壞了規矩,這個是鐵律,就像是太陽東昇西落那般理所當然。
在整個滇南的玉石拍賣市場,有一個不成文,但比任何明文規定的條文都還要管用的地下規則,那就是蠍夫人出口報價的東西,任何人都不得繼續叫下去,否則即使最後叫到東西,也得歸蠍夫人所有,而且必須還得留下一隻手,如有不從的,連命都會搭上。
而蠍夫人叫價通常很有特點,那就是她的報價永遠低於底價一些,整個滇南的拍賣行只要有人如此叫價,然後叫價的人還是個臉上聞了蠍子圖騰的人,必定是蠍夫人的人,她自己當然不會親自出面,出面的都是她的手下。
除了形影不離的阿鬼之外,蠍夫人還有九個直屬的手下,這九個手下臉上都紋著獨有的蠍子圖騰,憑著這個圖騰,滇南再大的黑幫大佬見了也得點頭哈腰,由此可見蠍夫人在滇南道上的能量,僅僅是手下便有如此地位。
能夠成為蠍夫人的直系手下,自是絕非泛泛之輩。
男人的槍已經對準了蕭逸的腦袋,拔槍的速度猶如閃電,幾乎同時,蕭逸的身上突然多了幾點紅色的小光點,蕭逸知道,那是紅外瞄準器,至少有好幾種威力巨大的先進槍械對準了他。
“放肆!”男**喝一聲,蕭逸的言語褻瀆了蠍夫人,這是千刀萬剮的死罪,但男人依然沒有開槍,因為蕭逸身旁的女人已經高高將古玉舉起。
“如果這塊玉掉在地上摔碎了,我想就算是你們眼中的神明蠍夫人也無法將它還原吧。”蕭逸神態自若,身旁的女人也是一臉微笑,根本不像是被槍指著的樣子。
“你認為蠍夫人會在乎這區區一塊玉?”男人說這話的時候底氣不是很足,因為他知道蠍夫人一定在乎這塊玉,他這樣說只不過是在和對方打心理戰而已。
蕭逸哈哈大笑,精通察言觀色和心理學的他,堪稱心理戰的專家,當下一言看透對方心思,哈哈笑著道:“不錯,以你們蠍夫人的財富,就算是購買幾百塊這個價格的玉石也不算太難,但是,這塊古玉,天下只此一塊,再多的財富都無法使其復原,若是因為你的原因,讓這塊玉摔的粉碎,那我想蠍夫人的脾氣你應該比我還清楚,到時候你們的下場恐怕比這塊玉好不到哪裡去。”
在心理戰上,蕭逸只是一個反擊,便將男人壓到弱勢的那一端,男人嘴角輕輕抽搐了一下,也許是聯想起蠍夫人那殘忍的手段。
蕭逸沒有給對方喘息的時間,乘勝追擊,突然大喝一聲:“還不把槍放下!”
與此同時,蕭逸身旁的女人舉著古玉的手微微鬆動了一下,古玉輕輕向下滑了滑。
“住手!”男人連忙大喝一聲,腦門上已滿是細密的汗珠,女人這才將古玉重新拿穩,不過任然舉著。
男人揮了揮手,蕭逸身上的幾個紅色光點立即消失,男人這才長長的吐了口氣,緩緩道:“說吧,你想怎樣。”
“帶我去見蠍夫人。”蕭逸雖然知道身上消失的光點並不代表藏在暗處的那幾只槍的瞄準器並沒有從他身上轉移開,但他卻一點也沒有感到不安,就算是對方開槍,這個距離,對他還造不成威脅。
男人喉結動了動,瞟了一眼那塊隨時都會摔在地上的玉,咬了咬牙道,“我打個電話。”
蕭逸眯了眯眼睛,“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