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是擔憂萬分:“娘娘,你身體不舒服,奴婢馬上去請御醫來看看。”“不必了。”我沒有那麼金貴的身體。
但是她卻是連連的嘆息:“娘娘,這樣是不行的,什麼都可以隨便,對自已的身體,萬不能馬虎啊。”沒想到,她還能說出一番道理來。
我扯出些笑:“好,你去吧。”如果我再說隨便,她會在我的耳邊,一直一直唸叨個沒完沒了的。
捂著被子再睡了會,懶懶的,暖暖的。
抱著枕頭,臉有些熱熱的。
想來昨天晚上淋雨,把我淋得病了。
御醫過來了,我已梳洗過,懶洋洋地讓他給我把脈,然後我伸出腳讓他給我看。
歡兒吃了一驚:“娘娘,你的腳,什麼時候摔傷了,又紅又腫的?”
“沒事,昨天晚上想喝水,不小心摔了一跌,就摔痛了。”
御醫看了看我,沒有說什麼,只是輕聲地說:“我給娘娘開些藥,小心別碰到水,過得幾天,就會好得快一點。”“好,謝謝你。”
他一怔,畢恭畢敬地說:“綠妃娘娘,這是我應做的,不必謝。”這裡的御醫,真有禮貌。話說在現代,可傳得不好聽啊。
歡兒送他出去,回來又萬般的難過:“娘娘,我以後不會讓你一個人晚上睡了,我給娘娘守夜。”“不必了,是我自已不小心啊。”我嘆氣。
一會兒,宮女取來了藥,歡兒又幫我上藥。
細細一看,那傷口,還真大。
昨天晚上我是胡亂地包紮了一下的,黑暗中,也沒有看得清楚,竟然這麼重。
但是,還好吧,幸好那塊玉沒有丟掉。
在宮裡養了三四天的傷,每天都喜歡在那採光的平臺上坐著。
每當早上第一縷晨光劃開天際的時候,他就會跟著御林軍經過。
每一次,他都回頭看我。
或許就是因為這一回頭,讓不喜歡起早床的我,早早就起來看了。
說不清楚是因為什麼樣的感覺啊,可能是因為他是我在這深宮中,認識的朋友了。
反而宋知音,我很少想到。
歡兒邊插著花,又邊落落長地說了:“娘娘啊,最後皇上對暮妃娘娘可好了。”“嗯。”我無心地應著。
我就不知道為什麼歡兒總喜歡談這些事。
梁天野的事,我都不想去理,但是她一直會在我的耳邊說。
從剛開始的討厭,到習慣。現在當她是在唱歌好了。
“但是那皇后娘娘啊,現在跟暮妃娘娘很過不去,就連十五,暮妃娘娘也打算讓皇上在她那裡過,說是她的的小生辰。”她說得有鼻子有眼睛的。
我輕笑,早晨的風有些冷,攏住了衣服,讓自已凍著了。
宮鬥這戲,可是不少啊,如今還是會在我的眼皮下發生。
我就是不想混入這些中,也不想讓梁天野鄙視我,才會抽身而出。
“娘娘啊,皇后娘娘可也不是吃素的。要是皇后娘娘再不生出皇子來,讓暮妃得了先,那可真是讓暮妃踩得更死了。”
“哦。”真好玩。
這方剛唱罷,那方又要登場。
那賢妃呢?那個曾經最風光,最受寵的女人,如今是不是成為了過去式。
真是可憐啊,才那麼一點點的快樂時光。
所以,我要告訴我自已,梁天野是全天下,最不值得相信的人。
今天是十五,處處都張燈結綵起來,我覺得不是什麼好日子,宮裡如此的注重,那暮妃娘娘的小生辰,搞如此隆重,想必真的風頭正勁。
她也不會收斂一起,想那賢妃,最是她的榜樣了。
他是花心,他多的是女人討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