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宇仍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說道:“鄭長處這話就嚴重了,小孩子嘛,總有頭腦發熱的時候,不過眼光不錯,要是腦子再能明白點兒就好了。今天就談到這吧,我也再說最後一句,於公,我不會干涉你,但不代表別人可以隨意擺弄我周瑾宇;於私,我周瑾宇的媳婦兒誰要是起不了不該有的心思,我再留情面也有是有限的!”
說完便率先起身大步離開了包間兒,杜秘書跟著出去前,對鄭國俊說道:“鄭處長,你要好自為之啊,為別人做嫁衣也要看值不值得。再有,你家公子還真是要看緊些,我跟著周市長這麼些年,脾氣還是瞭解一點的,這個夏真鈺真的是碰不得,那是周市長的心頭肉兒!言盡於此,我先走了。”然後就緊追著周瑾宇去了。
鄭國俊臉色鐵青的進了家門,看見妻子正看報紙呢,就問道:“鄭越呢?”
鄭國俊的妻子抬起頭說道:“在自己房間裡呢,你找他做什麼?”
鄭國俊語氣十分不好的說道:“你趕緊去把他給我叫出來,我早晚得讓他死氣!”
鄭國俊的妻子搞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只能去叫鄭越出來。
鄭越見了父親,隨意的說道:“爸,你找我?媽,明天你的車借我開吧,我那輛太丟人了,都被別人笑話!”
沒等妻子說話,鄭國俊抬腿就給了鄭越一腳,氣道:“你還要開好車?是不是想著去追女人?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身份,毛都沒長齊就玩闊少爺那一套,你老子我供不起你!還有,你也不用去上班了,我會給你調個地方,你給我安分的準備考試,其他的趁早兒收了心思!”
鄭越被鄭國俊這腳踹得差點摔倒,再一聽父親話當場就炸毛兒了,大聲說道:“我追女人怎麼了?她又沒結婚我為什麼不能追,你把我調走我就不能去找她了?真是可笑!”
鄭國俊被氣得不輕,拿起旁邊的報紙捲了卷就往鄭越的頭上抽,罵道:“你個王八糕子,就這麼和你老子說話?你在外面裝公子哥兒耍威風,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夠不夠得上人家的身份!”
在旁邊看著的鄭國俊的妻子,急忙擋在兩人中間,說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好好說啊,你這麼打他能解決問題嗎?別打了,快住手!”
鄭國俊累得直喘,扔了報紙,指著鄭越說道:“你問問你的好兒子,在外面都惹什麼事非了,我辛苦一輩子掙來的東西都要毀在這兔崽子手裡了!”
鄭越捂著被打得火辣辣發疼的臉,不滿的說道:“我做什麼了?我不就是喜歡上一個比我大5歲的女人嗎?至於像你說的那麼誇張嗎?”
鄭國俊的妻子一聽,也有些生氣:“鄭越,你這孩子也太沒原則了,你什麼身份怎麼就去招惹那麼大歲數的女人呢?是不是房產局裡的,她是不是主動貼上你的?”
鄭國俊打斷妻子的話,說道:“你快住口吧!還好意思說什麼身份,我是什麼身份?我就是一個處長而已,你問他惹到什麼了?”
鄭越見父親這樣兒,心裡有些沒數了,說道:“爸,難道夏真鈺家世真那麼特殊嗎?那也不影響我和她處朋友啊!”
鄭國俊想了想,這兒子不靠譜不能和他多說,於是說道:“別的我不想多說,我只告訴你以後離那女人遠點兒。不然你老子丟官事小,怕的是你自己到時傷了殘了後悔一輩子!”
鄭國俊的妻子一下子急得眼淚都出來了,問道:“鄭越,你到底惹到什麼人了?你聽你爸的行不行,你爸都這麼說了,到時真要出什麼了事兒,你讓媽媽可怎麼活啊!”
鄭越想父親是不是有些誇張了,難道夏真鈺還有黑社會背景啊?再說現在社會也不允許存黑社會存在啊。
鄭國俊看鄭越站在那兒不說話,心想自己還真是教育失敗,太慣著這孩子了,自己也不能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