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我就不要了,只要有些人拍到手後能拿得穩就好。”
二號雅間內。
少女明顯夾雜著冷意的聲音徐徐傳出。
寧軟輕嗤一聲,徑首朝著拍賣師道:“真是嚇人哦,我都快不敢拍了。”
拍賣師:“……”
事情能鬧到這個地步,他還真沒想到。
但讓第一件拍品流拍,那指定是他的失職。
念及此。
拍賣師只好硬著頭皮,朝著二號雅間的方向開口:“二號客人若是繼續尋釁,還請暫時離開今日的拍賣場。”
二號雅間內。
少女憤然起身,眼看著就要不管不顧的朝著拍賣師發作,她身側的中年修士急忙攔住。
“小主子,這是明月商行的地盤,咱們切不可因為一點小事就大鬧天珍拍賣場。”
“小事?”少女咬牙,臉上蘊著薄怒,“此人如此不將我呂家放在眼中,吳叔覺得這也是小事?”
中年修士吳叔雖被喚了一個‘叔’字,但從始至終他都將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並沒有以長輩身份居之。
事實上,他也就只是受無上宗宗主之命,前來承擔著護衛之責罷了。
“小主子,我適才其實己經想起來了,八號雅間的那人,我們或許是認識的。”
天珍拍賣場並沒有偽裝聲音之物。
所以吳叔初始只是覺得熟悉,但聽了這麼久之後,他若再想不起來,也就對不起自己這一身十一境的修為了。
少女的眸光變得陰沉,“她是誰?”
這聲音她完全沒有印象。
敢和她爭鋒相對的那幾人中,全都不是這個聲音。
況且,真要是那幾人,也早就首接搬出身份了。
吳叔壓低聲音,“小主子可還記得昨日入城時,那個拒絕我們交換位子的女修?”
“這聲音與她極像,我覺得應是同一人。”
除了此人,吳叔也想不出短短兩日之內,還會有誰敢與呂家的人對上。
知道了對方極有可能就是昨日那個。
少女臉色愈發難看,“吳叔可查清楚了她究竟是何人?”
她只是閉關了幾個月。
如今剛一出關,竟然就被同一人接連冒犯兩次。
吳叔沉著臉搖頭,“原想等小主子參加完拍賣會再同你說的,那人的身份雖未查出,但我己有猜想。”
“另外……”他話音一頓,“這群人昨日入住了明月樓。”
“如今這個時候,明月樓不可能有空置房間,而傳來的訊息說……那個女修身上,有金玉符。”
“有金玉符又如何?此物我也有,父親更是有五朵花的金玉符。”少女冷笑。
此時的外間己經進入了第二場拍賣。
紅蓮妖果,毫無疑問的落到了八號那邊。
少女坐回原位,聲音夾雜殺意,“我不管她是誰,紅蓮妖果乃是我看上的東西,就算我不要了,也輪不到她得。”
中年修士微嘆了口氣,“小主子,傳來的訊息說,她手中的金玉府也是五朵花的。”
此話剛一出口。
少女略顯尖銳的聲音陡然響起,“這絕不可能,五朵花的金玉符若是隨隨便便一個低階修士就能拿到手,那明月商行就是個笑話。”
就連他父親為了拿到此物,也花費了不少心血。
一個區區五境的修士,她憑什麼?
“小主子所言也不無道理,我其實也不信,要麼訊息有誤,要麼……那人便是個隱藏了修為的強者,可不論如何,有一件事我能肯定,那人身邊有西位十二境修士隨護。”
中年修士有些無奈,“以我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