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普說:“這塊土地的所有者已經將其賣給一個亞洲人了,而這個人可能已經消失了,所以我希望歸國政府能出面把無主的土地出售,當然,價格好商量。”
外交部長和參謀長對視了一下,拿腔作調的說道:“西薩達摩亞的國土是屬於人民的,政府不能干涉土地自由交易。”
索普懶得和這些傢伙廢話,直接從皮包裡拿出兩個牛皮紙信封推過去,兩人開啟一看,裡面是厚厚的歐元現鈔,票面很大,起碼有一萬塊。
“但是無主的土地,政府是有權收回轉為他用的。”外交部長當即改口道,這幫小丑一般的黑人,就連倫敦老牌的政治家都不如他們無恥。
搞定了兩頭,索普終於鬆了一口氣,回到自己的房間打了個電話回澳洲,輕鬆地說:“老闆,兩邊都安排好了。無論哪一方變卦,我們都有勝算。”
“很高,理查德你乾的不賴,勘探隊已經抵達點了,但是據他們說在那裡竟然還有一支中國人的勘探隊,你瞭解一下情況,把他們趕走。”電話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粗獷有力,極富權威感。
“好的,爵士,我馬上去辦。”
理查德。索普打了一通電話給他的朋友們,五個小時後,一張傳真照片放到了索普的桌子上,照片裡是一艘破舊的輪船,船頭上刷著****字“長樂”,下面有船隻的檔案和一張中國江東省地礦五隊的網頁列印件。
“狡猾的中國人,居然走在我前面了。”索普拿起了電話說:“幫我訂一張去葉門的機票。”
9…9 打狗還要看主人
理查德。索普風塵僕僕從陰冷的倫敦飛往火熱的紅海之濱葉門共和國之際,遙遠的東方終於迎來了一年一度的新春佳節。
除夕,一場紛紛揚揚的大雪籠罩了江北市,將整座城市塑造成銀裝素裹的冰雪江城,今年冬天特別冷,江面上結了厚厚一層冰,調皮的孩子在上面奔跑玩耍著,凍得發紅的小臉上盡是興奮。
廠礦學校,機關單位都已經放假,各單位門上貼起了歡度春節的紅紙黑字,張燈結綵鑼鼓喧天。劉子光的父母都分別參加了廠裡的腰鼓隊和送溫暖小組,這個春節就和同事們一起過了,並且威脅兒子說,要是再不把兒媳婦確定下來,以後也不和他一起過節了。
孤獨的劉子光漫步在大街上,給李紈打了幾個電話都沒人接,給方霏打了電話卻被袁霖搶過來磨機了半天,搞得他很是鬱悶,下午街上基本上沒幾個人,只有江面上有一群初中生在堆雪人玩。
劉子光忽然發現江邊長椅上坐著一個人,正望著結冰的江面發呆呢,這不是胡蓉胡大警官麼,沒想到居然也會有如此安靜的一面,她穿著一件白色的羽絨服,雙手托腮看著遠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劉子光在江灘公園小賣部買了兩杯熱可可,走過去坐在胡蓉身旁說:“想什麼呢?”
胡蓉並不驚豔劉子光的到來,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是公安人員的基本素質,她早就發現劉子光了,只是沒心情搭理罷了。
“每年春節,都是我最孤單的時候,媽媽很早就不在了,從我很小的時候起,爸爸就沒在家吃過年夜飯,他從刑警隊長做到公安局長,再到政法委書記、副市長、市長,職務越來越高,時間越來越少,每年除夕都是在外面過的,而我,只能一個人在家下餃子吃。“胡蓉淡淡的敘述著悲慘的經歷,劉子光不禁感嘆起來:“看來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子弟未必就一定歡樂啊。”
“那你呢?怎麼也一個人跑出來了?她們呢?”胡蓉好奇的問道。
“別提他們了,來,我們打雪仗去。”劉子光忽然拉起胡蓉跑到了江面上,對那幫小孩說:“打雪仗吧!”
“你不會吧,咱們倆對付他們一大群?”胡蓉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