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安檢辦公室,偽裝成入境處官員的新加坡軍事情報局特工沒收了趙輝和上官謹的護照,一言不發的靜靜等了十分鐘,門開了,五個身材魁梧的男子走了進來,雙方握手簡單寒暄,特工將兩人移交,然後一路陪同他們從貴賓通道直達機場停機坪,那裡停著一架來自中國大陸的金鹿航空噴氣式小型包機。
兩人上了飛機,上官謹被安排在前排坐下,趙輝被帶到飛機後部,兩個漢子一左一右夾著他坐下,其中一人拿出手銬示意趙輝戴上。
“不用這樣吧?”趙輝滿面笑容的問道。
“請你配合一下。”那人生硬的答道。
趙輝聳聳肩,順從的戴上了手銬,又問道:“哥們是哪個系統的?二部還是安全口的?”
漢子不搭理他,徑自坐下開始閉目養神。
艙門關閉,飛機慢慢滑向跑道,目的地是中國北京。
12…50 昭雪
旅途一路平安,包機在首都機場降落,緩緩滑入停機坪後,四輛掛軍A牌照的大型SUV圍了上去,車上跳下十餘名黑衣男子,一水的板寸頭,空氣耳麥,筆挺的西裝褲管在風中瑟瑟抖動,看氣質就知道他們都是軍人出身。***
艙門開啟,一個特工先下了飛機,然後戴手銬的趙輝出現在艙門口,看了一眼北京灰濛濛的天,長長伸了個懶腰:“啊,我又回來了。”
身後特工推了他一把,示意他趕緊下去,趙輝聳聳肩膀,走下舷梯,隨後上官謹也下了飛機,正要上車,忽然一列車隊打著雙閃鳴著警燈從遠處疾馳而來。
來的是總參警衛局的車,這一點從他們的京V牌照上就能看出,車輛停穩後,下來一隊頭戴鋼盔腰扎武裝帶計程車兵,帶隊的一個上校,他拿出一紙檔案出示給黑衣男子們看,上面赫然有參謀總長的簽字。
黑衣男子們是池部長派來的人,軍A的車牌只是總參下屬二級部的號段,在等級上就差了人家半個頭,論軍銜壓不過人家的上校,論軍令的權威性,他們奉的只是池部長的口諭,人家拿得可是總長的手令,論動武的話,更是想都不要想,在首都機場火併,誰都擔不起這個責任。
上校收起檔案,乾脆利落的一揮手,警衛局計程車兵們上前有禮貌但是堅決的將趙輝接管過來,摘下手銬丟給池部長的人,然後給趙輝戴上了一副新的手銬,押上車揚長而去。
黑衣男子們給池部長打電話通報了情況之後也離開了,空蕩蕩的停機坪上只剩下上官謹和押送她回來的那些特工。
……
池部長接到手下的報告後,急忙打電話給譚主任,譚志海泰然自若的回答他道:“老池,葉家的這種反應更證明他們沒招了,總參把案子接過去也翻不了天,你忘了上次關野那個案子了麼,凡事都有個限度,趙輝這幾年鬧騰的也著實有點不像話,這回就算不判刑也要脫軍裝,你放心好了,這回老馬家也是急眼了,三代單傳的兒子差點回不來,你說他們能善罷甘休?”
譚志海這樣一說,池部長一顆心才放到肚子裡。
他是放心了,但譚志海的一顆心卻提到了半空中,趙輝是什麼人,正兒八經的紅色後代,論根基不比馬峰峰差,葉老雖然不在了,但門生舊部遍天下,絕不會坐視晚輩出事,趙輝膽敢回國就說明他手裡有牌,到底是什麼牌,恐怕只有一個人清楚。
譚主任按了通話器問道:“小王怎麼還沒到?”
秘書答道:“剛收到的訊息,小王被中紀委的人接走了,說是有事情協助調查。”
“知道了。”譚主任坐了一會兒,拿出手帕擦了擦額上的冷汗,從抽屜裡拿出通訊錄開始給相熟的領導一個個去電話,彷彿收到什麼風聲似的,所有人都不接譚志海的電話了,要麼就是讓秘書或者家屬敷衍幾句,說是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