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西薩達摩亞真正的掌權者是他呢,嘖嘖,誰能想到當年一個物業xiǎo保安,沒用幾年工夫就君臨天下了,真是做夢都沒有這麼離譜的。”
李紈沉默了,是啊,當初他只是自己集團下屬物業公司的一個最低階的保安員,現在卻是全世界知名人物,兩人之間的差距從大到xiǎo,又從xiǎo到大,中間的鴻溝越來越深。
忽然又傳來敲mén聲,江雪晴慌忙坐直了說:“糟了,你的老情人來和你幽會了,我這個電燈泡在這裡算怎麼回事,我得趕緊躲起來。”
李紈過去開mén,進來的卻是衛子芊,她看到江雪晴也在,卻沒有太吃驚,從容的打了個招呼。
“紈紈,我聽說,只是聽說,西薩達摩亞這邊法律規定可以娶好幾個老婆的,那啥,我回去睡覺了。”江雪晴做了個鬼臉,溜了。
被她這麼一折騰,衛子芊想好的臺詞都不知道怎麼開口才好了。
“子芊,有什麼事?”李紈主動問道。
“我想……至誠海外的業務主要在非洲,那麼總部是不是也應該設立在非洲呢,這樣行政成本會低一些。”衛子芊的臉有些紅了。
“哦,我覺得很有必要,設在聖胡安就很合適,還有,子芊,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李紈說。
“什麼?”
“集團現在已經走上正軌了,我沒必要整天盯著了,子芊,我是說,我想退休……”
……
胡蓉回到了駐地,卸下厚重的禮服和綬帶,衝了個澡來到到宿舍,一幫nv同事還沒睡,等胡蓉一進mén就把她按倒了,嘻嘻哈哈道:“請客!你在裡面聽演唱,我們就得在外面執勤,不請客不行。”
一番嬉鬧後,終於以胡蓉的告饒結束,大家各自回到床上躺下,有人問:“xiǎo胡,他們為什麼要邀請你啊?”
胡蓉瞪著天花板,思緒回到了幾年前。
“因為我認識他,四年前我剛實習的時候抓過他,後來……他成了一個國家的領袖。”胡蓉喃喃自語著。
“嘻嘻,xiǎo胡又說胡話了。”同事們根本沒當真,勞累了一天的她們很快進入了夢鄉,但胡蓉卻依然睜著眼睛,往事歷歷在目……
今夜註定很多人無法入眠,但中情局的米勒上校肯定是最不幸的一個,他是被一幫人從安哥拉境內綁架來的,在短暫的抵抗過程中,上校的三個保鏢被打死,他的胳膊也中了一彈,雖然不致命,但以後肯定沒法拿槍了。
上校被電線綁在一張木頭椅子上,這幫傢伙的花樣百出,用了很多稀罕的招數來折磨他,不過對於刑訊專家出身的米勒來說,這都是xiǎo兒科。
“說,何塞是不是你炸死的?”
“說,博比國王是不是你炸死的?”
“說,體育場的炸彈是不是你安放的?”
“我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快說出你的真實身份!”
米勒上校嘲諷的笑笑,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我還沒過癮呢,再來。”
面前的黑大漢又要掄起皮鞭,屋mén開了,幾個亞洲人走了進來,為首一人挑起了米勒上校的下巴,用牛津味兒很足的英語說道:“詹姆斯。米勒上校,阿拉巴馬州人,1985年哈佛大學畢業,同年即被CIA招募,參加過美軍入侵巴拿馬的行動,在駐埃及大使館當過二等秘書,伊拉克戰爭中嶄露頭角,上校只是你第一次執行任務時的代號,後來逐漸演變成大家對你的稱呼,表面上你為一家在紐約註冊的運輸公司工作,實際上卻是CIA專mén幹見不得人勾當的一個掩護,我說的對麼,上校?”
米勒上校抬頭看看來人,他當然認得這就是自己的敵人劉子光。
“聽起來是那麼回事,看來你們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