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喜歡這酒的紅,紅得就如同那熊熊燃燒著的**。”隨即他抬起頭,看向顏如玉那姣好的面容,問道:“你覺得人若沒了**,會成為什麼樣子?”
“殿下,奴不知!”顏如玉輕柔得答道。
武柲站起身,此時此刻,他很想抽支菸,但長久以來沒有那個時間去搞捲菸生產,加上他認為煙會使帝國男人的健康受到極大的威脅,所以便沒有整出來。
不過此時想來,卻發覺香菸在某些時候也確實有作用,比如此刻,若有一支菸,或許靈感便來了。看來得抽點時間,讓武二在蜀中一帶考察一下,那一帶有沒有菸葉。優良的煙種可不好找,這需要慢慢尋找。當然,若能佔領天竺諸國則就不同了,但如今時機不對,他首先得穩定住帝國的形勢。
武柲走到窗戶跟前,伸手推開,一股冷風頓時鑽入房間,顏如玉伸手捂住了領口。
“飽暖思淫慾,當你忍受寒冷,經受飢餓的時候,你的**,便是有一口飽飯,能夠有一件禦寒衣裳。也正因此,遠古的人類學會了生火煮飯,縫補衣服,挖掘洞穴,建造房屋。這些都是生存的基礎。”武柲緩緩說道,隨即又合上了窗戶。
“郎君的話,奴不懂,奴只覺得郎君智深似海,叫奴好生欽慕。”顏如玉鬆開了領口,那一抹嫩白又露了出來。
武柲走到跟前,道:“什麼智深似海,也不過是比你這個小娘皮多思考幾分罷了,今夜我就不回去了,來,陪我喝兩杯!”
顏如玉把頭緊貼在武柲的胸口,道:“奴敢不捨命陪夫郎?”
武柲嘿嘿一笑,道:“捨命倒也不用。今夜我要喝一個皮杯兒!”
頓時,顏如玉面色紅得像是塗了胭脂一般,一雙狐媚的眼睛彎成了一對月牙兒,手指頭不安分地掐住了武柲的腰間。卻也不擰,輕跺了下小腳。
武柲喜歡如此嬌羞的女子,讓他有一種重回年少輕狂的感覺。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既然淑女以求,何不親之、撫之、愛之?
白天不懂夜的黑,天大亮之際,武柲便悄悄得從後門而出。
“殿下?”身後傳來一聲驚呼。
武柲頓時一愣,只見吉頊一臉驚異得望向自己,他頓時臉色一沉。低聲道:“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就當沒見過我,明白?”
吉頊頓時明白,魏王是在此過夜的。難道這裡有女人?但他身為魏王的人,不敢過問,一拱手,以示魏王先行。
武柲心中有些鬱悶,這一件事情很有可能被載入野史中了,標題或許就叫做,“魏王夜宿民宅。洛陽令清晨捉姦”。他不再停留,翻身上了馬,雙腿一夾,獅子驄飛奔而出,揚長而去。
吉頊看到魏王消失的背影,再回頭看了看這一處民宅。便暗自記下了。他搖了搖頭,都說魏王風流,今早便見識了,可是當年他為何不要自己妹妹呢?自己的妹妹也是美人啊。兀自搖了搖頭,他整理了下官服。便上朝去了。
也是這個時候,一個身材修長面容十分俊美,但雙目有著一抹邪氣的中年人看著吉頊的背影,而後望了望那座民宅,邪笑一聲,頓時轉身朝著大街走去。
武柲不知道來俊臣發現了他養外宅,這個時代養外宅是一件被人詬病的事情,如果是朝廷官員,都會被皇帝免官,甚至治罪。
武柲快馬來到天津橋頭後,便舉得有些不妥,隨即撥轉馬頭朝著府中行去,到了書房後,便命高力士叫來府中裁縫,金陵十三釵中的一個,如今在府中當值。武柲揮退高力士,留下了裁縫,便說道:“找個時間,去告訴如玉,讓她換個地方。”
“奴婢遵命!”那裁縫欠身答應,隨後便退了出去。
武柲想了想,想到應該沒有留下把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