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秦天德甩開了趙茜和嶽銀瓶的雙手,大步走到了書案之後,扶起了倒地的太師椅坐了下來。
嶽銀瓶和趙茜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閃過一抹擔憂,嶽銀瓶更是在嶽震身後輕輕推了一把,示意嶽震去將秦天德支走。
嶽震眼珠一轉,快步跑到了秦天德身邊,跳到了秦天德的腿上,嬉笑著說道:“姐夫,真沒有什麼人了,你不用使詐。咱們出去吧,這裡亂哄哄的,好不好。”
嶽銀瓶和趙茜也快不走了過來,站在秦天德兩側不停勸說,讓秦天德離去。
秦天德心中暗笑。原本他的確是詐唬,可是看到岳家姐弟和趙茜的反應,就知道書房內必定還有人:“還不出來麼?莫非是想讓本少爺喊人來,執行家法不成!”
“姐夫,我錯了。”左側偏廳內幾排書架構成的死角處,傳來嶽霆懦懦的聲音。
對於嶽霆這個近乎於小書呆子的孩童,秦天德心中很難不去疼愛:“過來吧,來姐夫這兒,姐夫知道你是被人逼迫,不怪你便是。”
“狗官,你這話是指小爺逼迫小五了?”嶽震不樂意了。
嶽霆低著頭,慢慢走到秦天德身邊,彷彿犯了天大的錯誤一般,蚊子哼哼般說道:“姐夫,不是四哥逼迫我的,是我主動跟他一起來的。”
“哼!”嶽震仰著頭轉向一邊,哼了一聲。
秦天德單手將嶽霆抱到自己另一隻腿上,輕摸著嶽霆的腦袋,柔聲說道:“霆兒不用怕,姐夫不怪你,你不用自責。你告訴姐夫,你為何跟他們一起來我書房,又想找些什麼?”
“你敢說!”嶽震怒視著對面的嶽霆,揚了揚小拳頭,卻被秦天德在腦門上彈了一下。
嶽霆看了看嶽震又抬頭看了看身側的嶽銀瓶,嘴唇蠕動了幾下,最終將頭埋得深深的,一句話也不說。
秦天德瞭解嶽霆的性格,知道自己不能把他逼得太狠,隨即說道:“好了好了,姐夫不逼迫你了,你不想說就不說好了。你餓不餓,姐夫帶你去吃好吃的?”
“是啊官人,你帶著兩個小傢伙出去吧,妾身姐妹倆將書房整理一下,一會天就黑了,要是讓公公知道,恐怕會被怪罪的。”
“瓶兒,你捂著霆兒的耳朵。”秦天德突然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
嶽銀瓶有些不解,不過還是依言而做,同時問道:“狗官,你有要搞什麼鬼?”
秦天德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雙手捂住了嶽震的雙耳,這才輕聲對二女說道:“想將此事揭過也行,你們得答應我今晚四鳳同飛。”
與自己的四房妻妾大被同眠魚水同歡是秦天德心中的一個夢想。原本在嶽銀瓶過門之前,他還可以使得朱齊二女有時與自己來一次游龍戲雙鳳,可是嶽銀瓶過門後,當他提出來一次大被同眠三女共侍一夫被嶽銀瓶毫不客氣的拒絕後,朱齊二女連之前的游龍戲雙鳳都拒絕了。
他每晚的休息的時間被完整的劃分成了四份,歸屬於四女,作為一個男人,這讓他情何以堪?
“呸!”嶽銀瓶和趙茜粉頰羞得通紅,兩雙杏目嬌嗔著瞪了眼秦天德,同時轉過了身子。
秦天德笑著放下捂在嶽震耳朵上的雙手,將嶽震嶽霆兩個小傢伙放下來,拉著他們的手,邁步走向書房門口:“今晚,你們倆得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為何要將書房翻得這麼亂,究竟在找什麼!”
“好了,你怎麼變得這般囉嗦,你再不走我們就來不及在公公發現前將書房收拾乾淨了!”嶽銀瓶嘴裡嘟囔著,和趙茜一同將書案上散落的紙張落了堆,開始收拾起來。
秦天德一直覺得今日的事情有些奇怪,即便他已經從書房內找出了四個人,他還是感覺有些地方不對勁。
走到書房門口的時候,他突然停住腳步,再次高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