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質的刺入他的心底,看得衛螭很想學著看過的某部電影裡的人,大叫一聲“有殺氣”,然後拔出刀防備。 倆人還沒反應,侯君集在那邊說話了:“是秦家的秦猛吧?怎麼?不認識本將嗎?” 秦猛跳下馬,拉著衛螭,很正式的行禮:“小侄秦猛(衛螭)拜見侯將軍,將軍有禮了!” 侯君集高坐馬上,淡淡回了個禮,毒蛇般的眼神,打量著衛螭,慢條斯理的問道:“秦猛,你旁邊那位,就是叔寶老將軍新收的義子衛螭衛子悅吧?” 衛螭淡淡一笑,不卑不亢的道:“正是小侄,聽說了將軍不少英勇事蹟,如今能親眼見到將軍,小侄深感榮幸。” “好說好說,本將也是久聞賢侄你的大名,只聽說叔寶老將軍收了一個能幹的義子,本將領軍在外,一直無緣得見,今天終於見到了,不錯不錯。” 侯君集呵呵笑著,那笑容,在衛螭看來,很想問問他是不是有蛀牙,是不是牙疼。
第十四章 京城門口的故事(下)
衛螭呵呵笑著,道:“侯將軍過獎了,不過是薄有虛名,神醫什麼的,就不用說出來寒磣小侄了。” 侯君集又是一陣隱隱牙疼的笑容,看得衛螭又有想衝上去掰開他嘴檢查牙齒的衝動,話說,廝又不是牙科醫生,忍耐,忍耐。 侯君集道:“賢侄謙虛了,從賢侄進京,醫術,那是救過皇后娘娘的,玉米,京城有多少家想種,但就是求不到種子。哦,說起玉米種子,我家那個不懂事的女婿,曾去賢侄府上鬧過,沒做什麼太過分的事情吧?” 提到賀蘭楚石,沒有什麼抱歉的表情,小眼睛眯起,盯著衛螭的表情、神色,似乎想看出點什麼。 衛螭很嚴肅,道:“沒啥!這一切都是陛下做主,小侄不過就是個跑腿兒的,賀蘭大人的想法,小侄可以理解,奈何小侄做不了主,再說,現在人也不在了,死者為大,真有什麼也過了,何況,本來就沒啥大事。” 侯君集收起了牙疼般的笑容,眼中滿是煞氣,咬牙切齒的道:“那小子太過頑劣,被陛下杖斃,搞得本將也十分沒有臉面,實在是該死!你說,是不是?賢侄。” 衛螭一本正經:“這個是陛下說了算,律法說了算。” “賢侄所言甚是。我老侯,跟著陛下,衝打了這麼多年,大大小小的戰陣參加了上百次,到頭來,找了這麼個女婿,實在丟人!要不是女兒懇求,今天,還真不想去祭拜他!不過,不去祭拜,可能與賢侄就無法巧遇,莫不是楚石在天有靈,讓本將在這兒碰上賢侄了?” 侯君集的笑容,充滿嗜血、殘忍的味道,戰陣上,生死間經歷過的人,氣勢本就與常人不同,秦猛也算勇武了,但對上侯君集,也嫌嫩了點兒,只有氣得臉紅耳赤,咬牙切齒的份兒。 衛螭倒是沉穩,看似驅馬上前,剛巧擋住了秦猛的進路,淡笑著,道:“是啊,很巧。將軍下次再去祭拜的時候,別忘了替小侄上柱香,就說,過往的事情,小侄根本沒放在心上,讓他九泉之下,別再記掛,還是多為犯下的過錯贖罪吧,太子殿下,可是一國的儲君,天子之怒,非同小可。哎呀,小侄多嘴了,將軍跟隨陛下那麼多年,應該比小侄清楚,失禮失禮。” 侯君集又露出隱隱蛀牙疼的笑容,道:“無妨,賢侄說的有理,下次本將去祭拜時,必定把賢侄的話帶到。” “有勞將軍了!” 衛螭很有禮貌的行禮。剛低下頭,突然被一股巨力推下馬,摔得渾身疼得麻木,還沒搞清楚情況,身後又是一聲重物墜地的聲音,伴隨著秦猛的怒吼:“你他媽的膽子大啊,敢動我老秦家的人,給我上!” 然後,就是一陣陣拔刀的聲音,大虎也跟著拔出刀,對面侯君集一聲怒吼:“秦猛,城裡你也敢動手,不想活了嗎?” 衛螭渾身疼,一時半會兒,還有點起不來身,還是小廝秦鳴心細,趕緊跑過來扶衛螭,急切的問:“四爺,您沒事吧?” 衛螭甩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