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點點頭,“老夫人說的是,只是媳婦兒這心裡替瑗姐兒委屈呀,這人好好兒的,就要遭別人的誣陷!真真兒的是瞎了眼那些人!”
老夫人便安慰她,“好了,好了,看你這樣子,好歹也是一家主母,好幾個孩子的娘了,這般哭哭啼啼的像個什麼樣子,我知道你心裡替瑗姐兒屈,只是這事兒,希望不要讓瑗姐兒受了委屈,到時候心裡憋屈去了太子妃便和忠伯侯府那家的鬧起來了可就不好了。”
程氏一聽,心裡不由微微一酸,她這好好兒的女兒,本來是大美好的前程的,偏偏被賜給了太子,真是倒黴了!
可是,之前在怎麼反對薛紹媛嫁給太子,可皇上的賜婚,這可不是兒媳了,就是不嫁也的嫁,不然就等著全家陪葬吧。
可這光嫁了還是不行的,還的有各種的手段,本領才形,比如就是和這夫君之間的相處,和夫君切實之間的相處,平常人家的妻子和自己的男人其他的女人相處就難,更別說還是那個日後可是要坐上鳳儀天下的位置的地方。
老夫人就是擔心;薛紹媛人在外面兒長大,沒有見過宮裡面兒,別說宮裡面兒了,就是這大宅院而裡的腌臢,他都沒有見過多少,更別說宮裡的了。
而薛紹媛性子單純,到時候在公里去,可不知道要吃多少的苦了,老夫人和程氏他們,怎麼可能願意薛紹媛去吃苦,本來吃得苦就夠多了,如今這還的進宮去經歷那些事兒,也真是苦了他了。
恰在這時,老夫人派出去看薛紹媛的訊息的婆子回來了,一回來就笑道,“老夫人,夫人,您們可以安心了。”
老夫人和程氏一聽,立即問道,“如何?”
那婆子笑著說,“奴婢瞧著小姐,倒是無所謂的樣子,一點兒都沒有收到影響,還帶著花奴丫鬟在花園裡佈置花園兒呢,說是過幾天大小姐就要出嫁了,這院子到時候客人多,可要裝飾的漂漂亮亮的!”
老夫人和程氏一聽,這才哦是你給力口氣,老夫人邊笑到,“還好,這瑗姐兒是個心胸寬闊的,這樣也好,起碼日後不會輕易的便氣著了,樂呵樂呵兒,總是有福的!”
程氏淚眼潑灑的點點頭“老夫人說的是,是兒媳擔心過了。”說著,破涕為笑。
而在此詩,在皇宮內,皇后放下鎏金茶盞,嘆了口氣,然後抬眼看向對面而的太子,道,“太子,你說,母后是不是不該給你娶了這個忠伯侯府的二小姐呀?如此的不識大體,日後娶了回去,不知道該是如何的折騰呢。”
說罷,微微一頓,又不由道,“不弱這樣吧?母后去給你父皇說說,把這樁婚事兒給退瞭如何?只是這樣以來的話,只怕是你父皇的君威也要受影響了。”說著,再次嘆了口氣。
太子知道皇后的心思,皇后可能是真的後悔了,不該給他娶了這忠伯侯府的二小姐為側妃,可是若說要皇上再次下旨的去推的話,也沒有這個可能。
畢竟怎麼說,這都是聖旨,就如皇后說的一樣,如果皇上真的那樣做了的話,那皇上的君威肯定會大打折扣。
而皇后之所以會這麼說,只怕是怕太子心裡有所不滿,所以才會這樣說了看看太子的態度。
想到此,太子不在意的一笑,道,“母后不必擔心,既然不安心,到時候,孩兒便讓她安分下來就好了,毋須擔心,也萬不能叫父皇在出面了,不然的話,可就真的是……”
其他的話,不用說皇后自然是知道的,皇后點點頭,笑著看了一眼太子,道,“寶兒,還是你懂母后的心,有你在,母后就什麼都不怕了,”寶兒,是太子的小名。
太子已經很久沒有聽見皇后叫他這個名字了,亦是聽見,不由微微有點兒觸動,心裡微微一動,鼻子也微微的酸澀,他笑笑,“母后放心,寶兒一定會一直一直的在您身邊兒守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