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白石手揉了揉鼻子，後背竟莫名察覺到一絲寒意，似乎被什麼盯上了。

他靈覺向外感知，又沒有找到什麼異常的靈壓波動。

“白石先生，你沒事吧？”

“哦，沒事，大概是有誰在背後想我，太受歡迎也有點苦惱。”白石笑著回一句，繼續擺出要拔刀的姿勢。

他的前後都有畫師。一個是畫像，另一個是畫凋像的圖紙。兩個人都非常認真，不被他打噴嚏的聲音影響，筆尖在畫板發出沙沙的聲音。

井上織姬在旁邊監督，手機震動，她拿起一看，是有新的好友申請。和卯之花她們聯絡的交友軟體是涅繭利開發出來的心窗，圖示設計是符合那位的審美。

類似於嬰兒腦袋的綠色大蟲子。說實話，不是獨家壟斷，大概沒有人願意選擇下這種交友軟體。

井上織姬點開，發出好友申請的人是志波空鶴，她點選接受。叮，一條訊息立刻發來，

“井上，白石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嗯，我們在市政府二樓西北方的房間，替他畫像。”井上織姬回一句。

“哦。”簡單地回覆，人已經從窗外躍入這裡，

“白石，你還要畫多久？”

“我也不清楚。”白石回一句，問道：“還要多久啊？”一名畫師抬頭道：“我還需要五分鐘左右。”

“我要十分鐘。”

“給白石畫像幹什麼？”志波空鶴扭頭詢問。井上織姬笑道：“畫像是要掛在人類聯盟國議會大廳，凋像是擺在各個鋼殼都市中心，透過人們共同的英雄，增加彼此的凝聚力。”

“不錯啊。”志波空鶴說了一聲，沒有催促，在那裡耐心等待他畫完。十分鐘後，畫凋像圖紙的人停筆，笑道：“白石大人，多謝您的配合。”

“一點小事，記得凋出來的時候，讓我看看。”白石對於自己第一個凋像，還是非常感興趣，很期待會是什麼樣子。

畢竟其他死神都沒有凋像，就他一個人有，想不飄的話，需要一定的控制力。

“當然，我不會讓您失望。”那人鞠躬，很懂事地退出房間。井上織姬也沒有留下來當電燈泡，找個要回去和尼桑彙報的理由，從這裡離開。

白石剛想上前來一個熊抱，便被一個觸屏手機擋住去路，

“這是上面給你發的手機，開機啟用，然後註冊你的心窗，以便和我們聯絡。”

“哦。”白石接過手機，開機，居然是人臉識別的啟用方式，他對著攝像頭，

“滴，識別出問題，請張嘴，嘗試說我是傻x，透過識別。”

“……你啟用有這個問題嗎？”他面色有幾分疑惑。志波空鶴攤開手道：“沒有啊，我是經過掃描後，很自然啟用。”

“可惡，涅繭利那個幼稚鬼！”白石面上浮現出一絲惱怒，斷定是對方有意刁難，便點左上角的叉叉，開玩笑，他寧肯去拆了十二番隊都不會說自己是傻叉。

一點叉叉，漆黑頁面忽然亮起來，呈現出恐怖片般的頁面，所有軟體圖示都是按照涅繭利的審美描繪。

“哼，算他識相，不然我非讓他明白，花兒為什麼那麼紅。”白石都囔，對這個軟體圖示，倒是沒發出抱怨。

大靈書圖書館電腦上面的軟體，同樣是涅繭利開發，也是這種陰間審美。

讓他早已經習慣了，

“這個怎麼註冊？”

“真笨，”志波空鶴白了他一眼，才繼續道：“這裡不是有註冊兩個字嘛，再輸入你的id名字，不需要真名，假名也行，設定頭像。”她一步步引導，想要看清手機螢幕上面的流程，身子自然挨著。

白石嘿嘿一笑，沒有輸入真名，而是取一個網名，你是風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