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心如止水的境界。
她手掐著白石的腰間軟肉,惡狠狠道:“你還不給我解開手銬。”
“好,我馬上解開,”白石皮糙肉厚,掐的是不痛,態度還是要表現出來,轉身想要將手銬掰斷。
卯之花烈握住他的手,輕聲道:“現在還不行,沒有手銬的束縛,志波小姐還能乖乖待在這裡?
只會出去搗亂,破壞我的部署,加重自己的罪行。”
“白石!你聽她的還是聽我的?”
一道送命題瞬間擺在白石的面前,選哪一個,都會得罪另一個。
不選,兩個都會得罪。
牆頭草素來是沒有什麼好下場。
白石腦筋急轉,終於想到一個破局之法,“解開空鶴的手銬,確實是作用不大,我有辦法讓藍染暴露真面目。”
卯之花烈收回手道:“你有什麼好辦法?”
“不要和擅長動腦的人扯那些,我直接用武力和藍染打,揭開他隱瞞實力的真面目。”
白石自信,以現在的靈壓和實力,足夠和藍染碰一碰。
不需要動用卍解,只需要用始解,大招的真傷和翻陪暴擊,打一個死藍應該沒問題。
卯之花烈聽得直搖頭道:“即便他隱瞞實力,也不能證明他以前做過什麼壞事,他完全有理由辯解。”
“藍染很高傲,若是被我擊敗的話,絕對不會辯解。”
白石信心滿滿地回答,又道:“你要是懷疑我有問題,可以在旁邊觀戰,要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隨時能出面制止我。”
話說到這個份上,卯之花烈無奈道:“你總是這樣,不按規矩出牌,動不動就想著掀桌,你知道失敗會有什麼後果嗎?”
“放心,我心裡有數。”
白石滿臉堅決。
“隨你便,”卯之花烈心裡低低嘆一口氣,她不會幫白石違反靜靈廷的規矩,只能在規矩內,儘量給他提供幫助。
比如說,讓空鶴假死,一方面是想要攪亂局勢,一方面是保住空鶴。
假如志波空鶴真和浦原他們勾結,趁她還沒犯下太大的罪,就能提前制止。
加上她求情,審判會輕很多。
這樣的話,白石就不用再想著劫獄。
對白石同樣是這個想法。
罪不大,那就有周旋的餘地。
只是,白石和志波空鶴的性格,註定兩人不會接受這個善意的想法。
尤其是白石。
有利於他的叫做規矩,有害的就是一層紙,該捅破時,絕對不會有絲毫猶豫。
大不了拼一場,打不過就遠走天涯。
等到打得過再回來。
委曲求全四個字已經被他拋到很遙遠的記憶裡,不會想要再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