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目瞪口呆。
任誰聽到一個外表看起來冰清玉潔的美人,張口就是粗鄙之語,表情想必不會比他現在好多少。
他後退半步,面色尷尬道:“你以後少看那些書,上面全是一部分男人幻想出來的文字,不真實,更不靠譜。”
“你不想艹我?”
道羽根阿烏拉回頭,眼眸有幾分疑惑,按書上所說,男人是那種全天候在不斷釋放荷爾蒙的生物。
會對女人產生各種幻想,有的想鞭打,有的故意讓女人和別人睡。
尤其是大胸,冷澹的女人,更是重點折磨的物件。
說實話,她一直想要試試看,自己被那樣折磨,是否會露出書中女主那樣的崩壞表情。
假如可以的話,那是不是說明,自己其實和正常人沒太大區別?
但這個想法沒有得到實踐,綱彌代時灘生來就是作惡的存在,對那種事情完全沒興趣。
其他人又畏畏縮縮不敢靠近她。
道羽根阿烏拉思來想去,覺得白石符合條件,才會說的那麼直白。
按書裡面的對話,越是拒絕,越容易引起對方的征服心。
白石一臉正氣道:“我才不是那種人。”
“我不信。”
道羽根阿烏拉收回密佈在朽木白哉周圍的線,轉身,雙手抓住他褲子,直接往下扯,不是假的,是真想要扯下來,“我看看會不會有反應,有的話,說明你還是想。”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白石連忙抓住,瞪眼道:“大庭廣眾之下,你給我自重點。”
“沒關係,在這種情況下,大家都會選擇無視,書上是這麼說。”
她澹定回答。
“這不是書上啊!”
白石掰開她的手,讓自己回到之前的狀態,喊道:“朽木白哉,你趕緊跟我走一趟。”
“嗯。”朽木白哉一反先前的傲氣,收起刀,邁步走上前。
綱彌代時灘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真能演啊。”
朽木白哉看也沒看,邁著大貴族的步伐,從他面前走過。
“回十番隊去。”白石催促一聲,推著他從這裡離開。
夕四郎見人走遠,才滿臉陰沉道:“時灘,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銀銀次郎死了?”
“他們想撇清關係。”
綱彌代時灘不慌不忙地回答,一雙狐狸眼眯起來,“連你都能懷疑我,其他人更不用說,朽木家直接從加害者變成被害者,銀銀次郎真是忠心啊。”
夕四郎悟了,棄車保帥,這是貴族常用的套路。
萬萬沒想到,朽木白哉已經墮落到這種地步,他拳頭攥緊,看著周邊的狼藉,眼眸滿是憤怒,喃喃道:“朽木家已不配成為貴族的模範!”
“嗯。”
綱彌代時灘說著,身形搖晃,腹部逐漸呈現出血紅色。
面色愈發蒼白。
夕四郎大驚失色,問道:“你受傷了?”
“我一時大意,被朽木白哉偷襲。”
綱彌代時灘手捂著傷口,面上強撐笑容。
如此一來,沒有在第一時間彙報的原因,會被對方腦補成傷勢太重無法行動。
遠比自己說出,更深入人心。
綱彌代時灘人很爛,所以對人心的把握是相當高明。
至今只是在京樂春水那裡栽過跟頭,囚禁在蛆蟲之巢幾百年。
那段無法作惡的時間,真是讓他厭惡。
綱彌代時灘眼眸低垂。
明天就是九月九。
祭祖日的那天,所有謀劃都該收網。
以惡人的大獲全勝為結局。
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