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茶杯直至摔在地上“什麼?”
冰焱撲入冷世塵懷裡“主人的氣息都感覺不到了,而主人送給蘇羽然的龍襲也落入他們手裡……嗚嗚!”哇哇的哭訴。
冷世塵穩了穩心神“我知道了,同盟之事你可做主?”畢竟他現在還不是道主。
“完全可以!”汝修墨明白,沒人支撐的日子,必須學會堅強。
“那好,現在便可定下!我定要那群混蛋知道休要欺人太盛!”冷世塵殺氣凌然右手狠狠咂向茶几。
“還有一件事。”汝修墨疲倦的撫了下額髮。
“你說就是。”自己的那個師弟突然生死不明,那燼孤狐不單單對他來說意義非同凡響,對於整個劍宗也是,畢竟他是那人的弟子,也是他扶正劍宗的名聲。
汝修墨嘆息著還未開口倒是公羊司徒起身,雙手抱拳毫不迴避冷世塵銳利的目光正視道“是我的事,冷宗主,想來你看得出我也是修劍者,過去都是孤狐指導,如今他已不在,天山門便不再適合我,便希望能在此受到點撥。”
冷世塵上上下下大量了一番“呵呵,孤兒的眼光的確不錯,如此說來你便留下吧,我會親自教導的。”
“多謝冷宗主。”公羊司徒抱拳謝道。
而汝修墨卻暗暗鬆了口氣,現在最起碼很多事都告一段落了,孤兒,你何時才能回來?固然有軒淼斌他們支撐著可還是很累,看著窗外不由自主地想起師兄,時常作弄他人,卻對自己異常好……
如今他也不在了……
孤兒,快回來吧,總覺得自己支撐不了多久……沒有你們的日子,生不如死……
而另一頭,我在被那陣風捲走並昏倒後,心裡並沒產生什麼活下去的念頭。說句實話,我都對自己來到這世界感到疑惑。
先是娘現在再來一個爹!對他們兩人我都動了情,母親的親情,父親似親似愛的情,前兩天泰淮也離我而去,說實話,我都快瘋了!
感到泰淮離去時表現並不大,可這不能說明我不在乎他!那孩子一直在我心裡!都說失去了才明白重要性,或許真的是這樣,人真他媽的賤!
體內那兩股力量在逐漸消退,一些混亂的不怎麼重要的力量也在渙散……母親的妖力,師傅的仙力還有那眉心的舍利子。
也好,隨便了,您愛這麼著就這麼著吧!
放任一切的消失放任一切的渙散,靜靜地在黑暗中等待死亡,靜靜地在祈禱不再有來世……最終沉淪於地獄之間……
在我昏過去時體內冰焱當初傳於我的那股藍色力量以及剎烙決的殷紅色似乎明白危機到來,兩股力量在同時消失前居然糾結纏繞。
而原本被打碎的丹田中那應該消失的神嬰在渙散的最後一刻前緊緊抱著小小的紫狐,眼中顯現一股絕望之色時,被條紫色的力量給包裹起來,慌張片刻水汪汪的眼睛緊緊盯著那股陌生的力量,最終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唇角高高揚起,似乎在笑,滿意地點點頭,任由那股力量包裹起自己微小的身體。
全身經脈已斷,而那股把我送來的風在即將消失前突然轉入我體內,化成液體。無形之中在修補那些殘缺之地,而原本剛剛形成的那股陌生力量正四處瘋狂的席捲,可次次都被堵塞或斷裂的經脈擋住根本無法前進。
那風化成的液體及時修補了經脈讓紫色力量流淌過全身,幸而此刻我是在昏迷中,不然先前陌生的力量在體內肆虐的感受定然不好,而那液體流淌過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也不是普通人能忍受的。
液體慢慢修復著殘缺的身體,紫色的力量遊走於全身,按照剎烙決的軌跡自動執行。
在黑暗中一切未知的東西在運量著什麼?不知何處又有何人在偷窺?
命運之說,誰又能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