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期待~”一把摟住我的腰,待我壓上自己。
這小子,在勾引我!
第二天……美好的第二天在召喚著我。
挪了挪身子,感覺似乎被誰抱著,渾渾噩噩的想起昨天到底都幹了些什麼,轉而拉過被子悶住臉。
公羊司徒怎麼會這麼聽話?讓他幹什麼就幹什麼?讓他坐在自己身上,他便坐了上去?
不過眼前似乎再一次浮現昨夜的一切,那結實有力的臀緊緊夾著自己……
“孤狐,不要了。”似乎,某個地方還在誰的體內?要知道,小鳥都是戀家的,所以呆在鳥巢裡不肯出來也是情有可原……
現在大清早的,小鳥有些反應也是可以理解的。
壓在那人身上,舔著結實的有些發硬的胸膛,這一小顆挺立的|乳尖被含在雙唇中,牙齒細細的磨著,“再一次如何?”
“你!”先前那句話,自己還未完全清醒,如今卻是不同,完全醒來。
氣鼓鼓的雙眼,在我眼中卻是多了幾分情趣。
慾望小幅度的磨擦著這滾燙的內壁,回味著昨夜的美好。身下那人也知如今不困難再喊停,便只能與我一起墜入這情慾之中。
酒足飯飽後,慵懶的摟著還微微有些氣憤的公羊司徒,“還疼?”
“哼!”可惜,這人還不敢亂動,一動便會牽扯到下方,隨即疼的要命。
“司徒~我以後不敢了還不成嗎?”這話有些耳熟,似乎前段時間剛有人說過。
公羊司徒轉身看了我半晌,最後還是紅著臉撇過頭說道:“也不是,只是氣你一時做得太多而已。”
我還以為他在氣我讓他做的那些動作和姿勢呢~既然那些不討厭,那就無所謂了,次數的問題,我們以後再討論也不遲~
偷了腥的狐狸是幸福的,嚐到葡萄滋味的狐狸是快樂的。這幾日完全把那句溫飽思淫慾話落實了徹底,原本就想,如若能平平安安的從神殿回來,他們要就給,他們不要,我就……咳咳~
軒淼斌出去都快一個多星期了,萬蓮崖沒遭殃的大概也就剩瀟茸廷、蒼雲這兩人吧?誒,子書落說我發情期到了……夜一深就挨家挨戶的溜達。
舔著汝修墨的側頸,瞧著他那壓制不住的模樣,“修墨,淼斌怎麼還不回來?”
手上的草藥打翻不少,整個人都被我讓在懷裡手不規矩的四處遊動。
“洪鐘飛早些便於淼斌交好,前些日子你四處遊走,他也沒心思和朋友相聚,如今你總算安定,他自然也要去見見過去的朋友。”想要拉走我的手,卻又捨不得。
“哦~”也沒心思繼續問下去,鬆開的腰帶裸露的肩膀,一口一口的啃咬……
當月光灑滿萬蓮崖時,慵懶的從書房走出。呃,摸摸肚子,這兩天吃的太飽,有些撐了~
風華也不問,一開始還冷嘲熱諷的,但隨後不知從哪裡知道我們“守身如玉”都好幾年,轉而眼中都是可憐……
當軒淼斌回來時,已是十天後,看著他笑容滿滿的帶著個高個男子,神情灑脫的與他介紹著萬蓮崖的一草一木,便有些說不出的味道。
就如同自己的地盤被陌生的同性入侵般,不過想到這兒,卻是放鬆異常,原來子書落還真說對了~我果然到發情期。萬蓮崖裡,幾乎都是自己的愛人,來了個陌生同性,的確容易讓自己覺得有些侵略的味道。
“孤狐?”身後有人在叫自己。
下意識的蹭過去:“哎呀哎呀,春天到了怎麼辦?”
那人一腳把我踹開:“你已經春天十幾日,整個萬蓮崖上上下下都被你搞得雞犬不寧,還要如何!”鳴天咬牙切齒。
先前還以為是自己的愛人,所以一時不慎,被踹了個正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