脯上。說道:“鄺大俠,快些放手!你怎可未得我同意之前?便施強暴!”
琴俠鄺步濂,雖是聽得對方語意嚴肅,但一看她臉上突自笑容未斂,膽子更大了起來,
呵呵笑道:“焦嬌,別假猩猩啦!我知道你早就同意哩!”
咆哮夫人雙手抵住鄺步濂胸脯,故意裝作想把距離拉遠,嘴裡卻不依道:“誰說我同意
了,簡直是冤枉啦!”
如此一來,琴俠鄺步濂更被撩撫得慾火誰熬,霍地攔腰抱起,流目四顧。
咆哮夫人似在作最後掙軋,伸手一指臥房門口,央求說道:“好人,別抱我進去,看你
窮兇極惡的樣子,都快把人家駭死了!”
琴俠鄺步濂,正感不知臥房何處,經她這麼一指點,便毫不考慮,抱著她大踏步走了進
去。
這是一間佈置得風流精緻的臥室,鄺步濂此時腦筋一片混亂,將夫人抱著平臥床上。
咆哮夫人焦嬌,此時竟一點都不咆哮,雙眸緊閉,兩條粉腿平伸著,宛如一雙羔羊,任
他擺佈。
琴俠鄺步濂,興奮之極,他此時已不再客氣,先是剝下了婦人羅衣,紅裙,接著又褪掉
了貼肉的褻衣,內褲,紅羅帳內玉體橫陳。
琴俠鄺步濂,向咆哮夫人焦嬌的嬌軀瞄了一眼,只見她媚眼如餳,嬌喘低呻,正期待著
暴風雨的襲擊。
他不禁一舐嘴唇,伸手向那兩座乳峰摸去,頓覺一股熱流透過掌心,令人骨蝕魂銷。
他這時,再也不能抑止那欲潮氾濫,正準備脫去衫褲,幹那風流事兒。
忽見繡帷動處,掠進一條人影,緊跟著傳出一聲悠悠嘆息。
琴俠鄺步濂大驚,酒也為之醒了一半,翻身下床,怒喝道:“何處朋友,敢來撞破我老
人家的好事。”
那人竟不直答,只是發出一聲冷嗤,身形一幌,便又穿窗飛出。
琴俠鄺步濂心有未甘銜尾疾追,漫說他此時飲酒過量,腳下浮動追不上人家,就是換在
平時,那人身法之快,舉世無雙,他也望塵莫及。
剛剛追出離落,忽見兩條倩影一閃,分左右撲來。
他不禁勃然大怒,心說:“管你是誰,你既然不答話,我又何必手下留情。”念動身隨,
一式“分花拂柳”,雙臂一揮,分向左右撲來的人影劈去。
誰知他勁還未吐,兩人同聲呼道:“爺爺,難道你不認識孫女了?”
這聲音一入耳,不禁心頭狂震,趕緊撤回掌力,疾目一掃,只見那撲來的兩人,雖是一
男一女,一個是黑獄使者裝扮,一個卻穿著紅紗宮婢衣衫,仔細一望,果然是自己尋遍天涯
的孫女飛鶯飛燕姐妹。但他此時甚感慚愧,吶吶說道:“你們怎的也來了這黑獄谷中?”
燕姑娘不待姐姐解答,急道:“爺爺,此時不是稟報你老人家的時候,快隨我來!”言
訖,一拉飛鶯衣袖,向一處幽篁密林奔入。
琴俠鄺步濂,此時酒意全消,也跟著縱躍入林。
就在這時,另一條紅影,自那幢椿舍電閃而出,雲鬢蓬鬆,衣裙不整,喃喃說道:“奇
怪!這鄺老頭子追人追到那裡去了!”
說時,一雙秋波,向那座幽篁密林望去。她還以為是畫魔巫蕙蓮,前來橫刀奪愛,一聲
冷笑,便欲幌肩前往搜尋。
那曉得背後飄來一縷冷嗤,沉聲說道:“夫人乃當今武林有數高手,豈能作出楊花當道,
紅杏出牆之事,自汙聲名。……”
咆哮夫人焦嬌嬌靨一紅,不待對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