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好一幅美人出浴圖啊,如果美人不是母老虎的話,畫面就更和諧美好了。
安炎焰暴跳如雷的怒吼:“左矢鬱,你丫這是作死知不知道?!”
溼嗒嗒的落湯雞安炎焰帶著海帶頭,瞪著眼前帶著邪笑的魔化左公公,囂張的氣焰漸漸被無形的沉寂壓下。
“鬱……鬱郁啊,咱們有事好商量,嗯?”
“你不是說,你的腦子要補補嗎?灑家看你的腦子已經和海綿幹一樣了,非常需要補水。”
“鬱郁,你不能這樣對待哀家啊~”她是宜軟宜硬的女子,該出手時就出手,該軟綿的時候就軟綿。
“別給灑家裝可憐,灑家不吃這套了,在想出灑家說過的話之前,灑家是不會對你心慈手軟的。”
“鬱郁啊,你說,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了,還比不上一個似有非有的條件嗎?”
溼嗒嗒的爪子抓上左公公匆忙出浴披上的遮羞布。
左矢鬱低頭盯著那兩隻緊緊攥著浴巾的爪子,眉頭輕輕皺著。
“把你的爪子給灑家撤下去。”
“不要不要,公公就可憐可憐小女子吧,嗯?”
為表可憐,安小女的手抓的更緊了。
“灑家說了,撤開你的爪子。”
“公公若是不放過小女子,小女子便抵死不放手。”
左矢鬱眼中寒光一閃,不再和安炎焰糾纏遮羞布一事。
“是嗎?大膽民女,你對灑家預謀多久了?”
“哈?”
左公公單邊嘴角上揚,邪惡的俯身靠近安姓小女,伸手抓過她的纖腕,貼上自己緊緻厚實的胸膛。
“對灑家,可還滿意?”媚眼含春,蠱惑人心。
安炎焰呆呆的把盯著左矢鬱眼睛的視線下降,移至自己手掌緊貼的胸膛上。
凹凸起伏,線條流暢,手指頭貼著有料的胸肌摸了幾把,而且手感忒好。
左矢鬱挑眉,這丫頭,敢再給他粗神經些嗎?竟然如此挑逗一個自理多年的陽剛男人?!這是活的不耐煩的節奏?而唯一讓他覺得慶幸的是,她發神經的物件自始至終都只有他左矢鬱一個男人。
手下一用力,將安炎焰扯向自己。
被浸滿液體的黑色海綿料睡衣悉瀝瀝的往下滴著水,緊緊的粘在安炎焰的身上,將她完美的曲線暴露無遺。
鑲嵌在一起的兩具軀體,自心臟處發出“砰砰”的巨聲,互相撞擊著對方的胸膛。
“鬱……”她才出聲,左矢鬱結實的手臂就從她背後圈上了她的身體,漸漸縮攏的包圍圈,勒得她感覺有點點的呼吸困難,卻又讓她莫名的舒服。
左矢鬱火燙的體溫透過完全被浸溼的衣物,傳遞到她微涼的肌膚上,讓她的身體也莫名的火熱起來。
她越過肩膀的手臂拍了拍左矢鬱光滑緊繃的後背,根本不加控制的力道直接在那塊面板上烙印下鮮紅的五指山,她自得其樂的想:作為鬱郁獨一無二的好朋友,她就安慰安慰這個寂寞的男人好了,誰讓他因為她的關係,一直都沒法順利的交到女朋友呢?
她正在自我安慰般的想著,耳邊就響起左矢鬱更甚平時的低沉聲音,振動的讓她全身都酥麻到發軟。
鬱郁這傢伙真是個禍害,就因為他這麼蠱惑人心的聲音,害她對別的男人的聲音完全沒有感覺了,這對一個聲控來說,是生不如死的折磨啊……啊……啊……
“給你提示,要嗎?”
“嗯?恩。”
“時間是初二上半學期,地點是我家門口。”說完,左矢鬱懲罰性質的咬上安炎焰的脖子,含著可口的鮮肉,他模糊不清的說道:“真是不聽話,竟然忘了答應我的事……”
鬆開安炎焰,只見她已經神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