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還好吧。”離開一點身體,仔細打量耀司的臉色,希瑞喜悅的表情瞬間就變了:“你怎麼搞的,臉色這麼差,還有你的病到底怎麼回事啊?”自從在詹森哪裡知道耀司身體的情況,希瑞就無時無刻沒有惦念著耀司的情況,此時一見比上次見面時差了這麼多,擔心的話不由得埋怨出口。
“好啦,好啦,這件事咱們以後再說,”安慰完希瑞轉身看向猶豫的不知該不該上前的南宮烈:“怎麼,烈不認識我了嗎?”
“沒,沒有,我,對不起!”終於出口了,一句對不起包含了南宮烈多少的情感沒有人知道,只有他自己。
“為什麼要和我說對不起呢?”耀司卻奇怪的問,難道烈知道了幹爺爺派人暗殺他的事?應該不會啊,據他所知這件事目前不會超過五個人知道。
“呃,沒,沒什麼!”
“好了,快過來吧,不給我介紹一下你的朋友嗎!還有這位先生是?”看到展初雲的相貌,耀司對於他的身份已經心中有數了,不過還是需要問一問的。
狀況不斷
“耀司,你怎麼會在美國,前幾天我們去德國時聽說你不是在日本嗎?”曲希瑞有很多話要對耀司說,可是話到了嘴邊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啊,因為很累,所以想給自己放個假。”沒有多言,畢竟現在的耀司不是以前的耀司。“對了,你們怎麼不問令揚的事啊,這不符合你們的性格哦。”
“有你在,還有什麼好擔心的。”說起來還真是有些羨慕令揚呢,可以被耀司這樣擔心,千里迢迢從日本跑來美國救他,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耀司也會為他這樣做。
“真有信心呢!好了,跟我來吧,知道你們都等著急了。”說完起身帶著身後的一群人向二樓走去,邊走邊說:“令揚被施了催眠術,因為對催眠術不是很瞭解,所以我也不敢貿然動手,還有之前肩膀中了一槍,流了很多血,我就讓流雲幫他用了些輔助睡眠的藥物,讓他好好休息一下。”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耀司的興致不是很好,剛喝過藥就覺得精力有些不振,此時強撐著不讓自己睡過去,頭很痛,好像要炸開一樣,當然表面上沒有露出絲毫,現在耀司只希望他們快點帶著令揚離開讓他好靜下心來檢查一下自己。
順著樓梯步上二樓:“令揚就住在走廊最裡面的一間屋子裡,現在應該還沒有醒。”
東邦都是察言觀色的好手,自然看出耀司此時不知是因為什麼原因似乎不大想說話,東邦並沒有認為耀司不喜歡他們,不只是之前見過耀司的幾人,就是沒見過耀司的雷君凡等人都因為之前的“一聲之緣”(電話裡)而對耀司頗有好感,不提耀司之前幫過他們多少,就是耀司本身的特質,恐怕就沒有任何人會不喜歡耀司。
“啊!耀司!”令揚的聲音,這聲音中的痛苦與驚慌是東邦甚至是展初雲都從來沒有聽到過的,大驚的眾人剛想衝向耀司說的房間只見餘光里人影一閃,只覺得回頭,眾人驚駭的看著原先耀司的位置。
原來就在令揚聲音響起的時刻,正勻步前進的耀司腳步頓了一下,接著瞬間消失在眾人眼簾,好可怕,這是什麼速度啊,再看隨行的流雲、見燁、靖彥眼中絲毫沒有驚駭只有看好戲的光芒,這光芒東邦不會認錯,因為在同伴眼中看得太多了,此時突然有種感覺,原來他們是在大驚小怪啊。
知道不會有事的東邦瞬間就恢復了常規的表情,只是腳步明顯有加快。把一切都收入眼中的展初雲向東邦投了一個讚賞的目光,隨即笑的高深莫測的看著走廊的盡頭。全球最大的華人幫派的繼承人顯然不是這些毛頭小子可以比擬的,不說別的,就是這見識和定力方面就足以他驕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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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紗簾被微風扶起一蕩蕩波紋,捲起優美的弧線,落日灑在這個暖色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