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進去吧。”耀司給了流雲一個眼色,就帶頭怡然的走了進去。
“唉,耀司,上面的監視器不用管嗎?”唐納森看著耀司怡然的樣子奇怪的趕緊拉住他。
“放心吧,流雲會出力的,你們不是好奇我平時都是怎麼行動才跟過來的嗎,那就跟著我走吧!”這幾個小子,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呢,還說什麼不放心他的身體,竟扯!
“呵呵!”才不全是呢,其他的人心中腹誹道,還不是好奇那個頭號殺手和耀司之間的關係嗎!
“這是因為流雲施了一個隱身術,所以他們才會看不到我們,其實這個隱身術的原理並不是幻術之類讓人產生幻覺的東西,而是運用空間的斷層,也就是說現在我們與其說是隱身了倒不如說是身處另一個空間,這些等你們開始修煉就知道了,現在我說的再多你們也聽不懂。”耀司慢慢用相對淺顯的方式解釋著法術的原理,一面順著最捷徑的路線向目標地點行進,當然這個最捷徑的路線可是心理承受力低的人享受不起的,畢竟不是任何人看著自己迅速的向一面牆衝過去而面不改色的。
沒過多久耀司一行七人就來到了一個地牢裡,很奇怪耶好像每個人都偏好在地下社地牢,期間他們穿過牆,盾過地,這實在是很挑戰人的承受力啊。
“耀司,這個人是你說的那個人嗎?”藍洛好奇的看著面前被開啟成十字形的男人們,竟然被折磨得這麼慘,滿身都是慘不忍睹的傷痕,可能因為昏過去而痛苦的垂下的頭,不過他不得不承認這是個相當美的男人,一身血漬遍佈的身體竟然還能給人一種異樣的誘惑。
“嗯,就是他了,雖然之前他兩次和我對面都只是易容過的,不過我認得他的靈魂顏色,很純淨的顏色呢!”耀司看著面前被私刑折磨的滿身鞭痕,瘦骨形銷的男人,突然感覺心口悶悶的,好歹算是相識一場,竟然被折磨成這樣。
“耀司,帶他回去嗎?”唐納森看著前面的銀髮男人,難得的好心了下,畢竟嚴肅的說起來他是為了保護他們的愛人才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的啊。看著旁邊牆上擺的各種各樣的刑具,看那男人的樣子,似乎有不少中都被用過了。
“等一下,感覺有人來了,是米歇爾,看看他說什麼,正好跟他攤牌,反正也是要警告他的擇日不如撞日了。”唐納森以為他不知道他很為難,畢竟是他小叔,雖然關係並不十分親但好歹有血緣關係的,還是讓他幫他處理吧。
唐納森感動的看著耀司,他知道,耀司怕他為難,這種被人在乎被人關心的感覺,真的很好。耀司這份心,他收下了,他們是伴侶,不需要說謝謝的。
“咔——”來的果然是米歇爾,不過他也不是一個人來的,身後跟著幾名彪形大漢。
“Ivan,你還不肯說嗎?”米歇爾坐在對面的沙發上,從旁邊那過一條鞭子,輕輕的敲打手心。“你不用裝啞巴,我知道你一直都是醒著的,你也不用肖想昏過去,兩個小時前我給你吃的不僅是帶有催情作用的藥物還有刺激神經讓你永遠精神亢奮的東西,那可以讓那些作用在你身上的任何動作都被放大十倍。”為了證實他說的話,唐納森一記漂亮的甩鞭,抽打在被血和鹽漬遍佈的大腿上。
“啊——”被劇烈的痛苦和隱含而上的快感突然襲擊的Ivan猛的甩起線條優美的頸項,發出一道葉鶯啼血的吶喊。“嗯……米,米歇爾,你不用白費力了,我是受過刑訊訓練的,這種程度的刑訊對我是沒用的。”想讓他說什麼,讓他說是什麼人指使他的麼,即使他說了沒人指使他恐怕他都不會信,不是嗎,一個形單影隻的殺手竟然會主動去找麻煩,而且還是真麼大的麻煩,如果被人一年前告訴他他會這樣做,他唯一的反應就是那個人有神經病。
“是嗎,你就這麼有信心,我是不相信,你受過刑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