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的一圈肥肉。
而我總是樂觀的,在對於這個殘酷事實哀悼一天後,我現在已能接受我既胖又傻的事實,開始像傻子一樣笑、說話,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受我這具身體原來主人的影響吧。
我呵呵的笑,猛然發現自然而然中自己的笑聲已像傻瓜。
剛才那少年又是誰?我邊笑邊想,這幾天有不少人來看我,統統不認識,幸虧我是傻瓜,可以一味的裝傻,碰到開心時,阿哥阿姐叔叔奶奶的亂叫,碰到不開心時便全然的閉口不發聲音,或者著反過來,用我現在的這副大嗓門大喊大叫一番。
他們青一色的送補血的補品,我是差點噎死傷了喉嚨,他們又為何送與治喉嚨沾不到邊的補品呢?難道補血的同時還能兼顧治喉嚨?
管他,管他,我沒學過藥理,反正已很胖,該吃的就吃,該補的就補,管他補的是什麼。
那少年卻來得奇怪,不是來探望,確認我是傻子後,便一溜煙走了。
真不該嚇走他,小帥哥陪著聊天總是不錯的,我再次後悔。
有人敲門,很急的樣子。
這個時候有人還懂得尊重一個傻子,我有些欣慰的正襟危坐,準備優雅的喊“請進”。門被推開了,真不懂規矩,我嘆了聲。
進來的是個年青男人,一身月牙色儒衫,臉上帶著笑,很親切的樣子
美男耶,難道這就是我命定的夫君?我瞪大眼睛看著他,正主終於出現了。
“三哥,我說他是傻子,你用不著敲門。”他身後一個少年慢??的說道。
咦?不是剛才被嚇跑的小屁孩兒?他叫我夫君三哥,應該是兄弟了,看來以後得教教他怎麼尊敬長輩,我腦子裡的那顆邪惡靈跑出來,預謀著怎麼折磨一個如玉般可愛的小娃娃,呵呵,我在心裡捂嘴奸笑,生活忽然有趣起來了。
“篤,”那年青男人用手中的扇子敲了下少年的頭,道,“珏兒,怎麼說她也是你嫂子,不可以出言不遜。”
我猛點頭,心裡叫著老公萬歲,替可憐的老婆出氣啊。
“你點什麼頭?”少年看我點頭一臉不服氣。
我一愣,才知自己竟在點頭,胖胖的手指塞進嘴裡傻笑,另一隻手指著他道:“該打,該打。”
少年一臉厭惡,拉著男子的衣袖叫道:“大哥怎麼可以娶個傻子,我不要治病了,讓大哥休了她,我死也甘願。”
“住口!”那男人似生氣,想再教訓那少年,見少年臉色蒼白便忍住氣和顏道,“你休將死了字掛在嘴邊,這樣怎麼對得起大哥和二哥的苦心。”
少年嘴巴動了動,看著那男子卻沒再說什麼。
原來他還不是我丈夫,我咬著手指,眼睛定在那少年臉上,他病了嗎?除了臉色蒼白了點,看不出什麼病態,我和他的病有關?怎麼聽他們的對話好像是把我娶進門全是因為要治他的病?切,我又不是醫生,定是理解錯了。
“大嫂,你住這裡習慣嗎?”終於他們又將注意力轉到我身上,那男子笑容可掬。
“呵呵,大番薯。”我發揮想象。
“嫂子若想吃,我明天讓廚房替你做,不知嫂子是想煮著吃還是燉著吃?”
“呵呵,鏡子。”我扯著頭髮。
“翠雲,拿鏡子來。”他回頭吩咐站在一旁的丫環。
“呵呵,夫君。”
“大哥出門還未回來。”
“呵呵,爸爸。”
“呃……。”
“呵呵,必勝客。”
“……。”
“呵呵,呵……。”
那男人額頭上在冒汗,我很開心的看著那滴汗滾下來,夭折於他的衣袖下,很有趣的人啊。
“三哥,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