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不明所以地,溫和地,天真地說:“哥,你怎麼了?”薄薄的溼潤的嘴唇帶著靦腆的笑意。
“原諒哥吧,小文,我想……”楊立功不可遏制地抱緊了他,雙手撫摸著他光滑的脊背。
“哥……”小文羞澀地順勢把頭埋進了楊立功的胸膛。
楊立功把他抱抱進了自己的臥室,雖然張仲文有一百六十多斤。可他一點沉重都沒有感覺到。
當然了,他不可能看見,在他抱著小文進房間的時候,小文伸出的手指作V字狀,在他身後搖晃著。
註解:作者並不是低估廣大讀者的英文能力,在這裡列出的只是參考翻譯,幫助大家揭露作者的低階趣味和小資情調,望大家不要見笑。
我清楚地看在眼裡,你已經不再是一個孩子。
而在我心深處,我早已不僅是你的哥哥而已。
不管時光如何流逝,你對我來說,都是一件永生的珍寶。
第六章 因此而興奮 So be pleased
男人就要快樂點,做了就做了,
男人就要大方點,錯了就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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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野上盡頭上暗紅的彩霞,鋪滿人的了視線,野 菊花象是一朵朵金黃的火焰,在明亮的暮色下綻開欣慰的笑顏。楊立功揹著張仲文在田埂上走了很久,可是張仲文不老實,在他背上動張西望,亂踢亂動,還唱歌:〃我是一個粉刷匠,粉刷本領強……〃楊立功知道小文就會唱這一個歌,他本來想笑話他說:〃你長大就去給人家和稀泥刷房子得了,根本不用什麼大仙那麼麻煩。〃可是笑笑還是忍住了。他抬起頭看著遠方燦爛的晚霞,一顆汗珠跌落前額,繼續努力地朝回家的方向走去。
張仲文在楊立功背上,輕輕地往他的後脖子裡吹著氣,嘻嘻哈哈開心地笑著。
兩個小孩子的身影就在這火紅的夕陽中一點點消失,兩個粘連在一起的小黑點,漸漸融解在永恆的光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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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是不是開著的,楊立功沒有注意到。光明也好黑暗也好,他眼中只有一個人。這個人的喘息與驚悸,掙扎與順從,嬌柔與顫抖,剛猛與狡猾,沸騰與灼熱;都被他完完全全地掌控在手裡;他是一個強大的殖民者,帶著征服與毀滅的力量闖入了一片他逡巡已久而終得蹊徑的花園,他現在是一個王者,在這片神秘的土地上燃起熊熊戰火,他可以捨生忘死,予取予奪。
張仲文之流口水,不說話,他沒有別的思想可以彙報,就象一個思想和素質都到位的好革命同志,終於入黨的感覺,你要訪問他,他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曇花落盡,滄海變桑田之後。楊立功摟著張仲文,撫摸著他因出汗太多而浸溼的頭髮,千般柔情只付諸於手指間,於無聲處。
〃小文,你沒事吧?〃他帶著一絲後悔和害羞啞著嗓子忐忑地問。
張仲文剛才被折騰得夠嗆,他沒想到一向和藹實性子的哥哥到了那一時刻竟然真的好似狂風暴雨,他就覺得自己是一條小船,在他哥哥的海洋裡經歷了一場驚濤駭浪後,驚魂未定,需要一些喘息。
〃小文,你說咱們這麼做是不是……過分了。我是說,我太過分了……〃楊立功把被單給小文蓋上,生怕自己的寶貝弟弟會感冒。張仲文在黑暗裡看不到他哥哥慈祥與善良的表情,但他能感覺到,他感覺到楊立功是在小心翼翼地呵護著自己。楊立功不是一個善言辭的人,但他心裡有某種強烈的感情要表達的時候,他就會用行動來說明一切。
〃小文……我害怕了。你別笑我,真的。我不配當你的哥哥。〃楊立功抓住小文的手,放在自己的赤裸的胸膛上:〃你發現了嗎,我的心害怕得都在跳……如果家裡人知道我這麼做…
…我……〃張仲文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