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百姓與京城比起來相差甚遠,生活水平完全不在一處上,然後導致百姓流離失所。
三日已過,金鐘大終於有了醒過來的跡象。
倦長的睫毛顫了顫,真的比女子還要漂亮上幾分。
“辰兒……”
本是因為剛醒過來的緣故,口乾舌燥的也講不出話來,就一個添嘴唇的動作可是引人犯罪。
“這裡水,潤潤喉。”張藝興遞上前去,高興都寫在臉上。
金鐘大接過喝了一口,看周圍的景色,才想起這一路經歷了什麼?
“興興哥,給你添麻煩了……”
“傻瓜,要不是你,或許我們已經天人永隔了。”
張藝興撂撂金鐘大額前的髮絲,靜目。
“辰兒,這次傷我的人必究,哥會幫你討回公道,一定把傷你得人嚴懲不貸。”
金鐘大附上前吻了吻他的唇,“興興哥,只要你平安就好。”
過了一會兒,穿著還算戰功顯赫的人來報需要張藝興商討戰事,不得已需要離開。
“辰兒,我先過去,一會兒得空便來看你。”
“我小憩一會兒便可。”
待張藝興離開後,房樑上跳下一個人影,不是別人,正是當日行刺的高邑。
“太子殿下恕罪!”
高邑跪拜向金鐘大行了個大禮,此次刺殺還真是戲劇性的一幕。
“邊愛卿何罪之有?”
“伯賢刺殺未成,傷及殿下,當罪不可赦。”這人的真實名字本就不叫什麼高邑,而是高麗王朝第一聰敏之子——邊伯賢。
“無妨,此事與你無關,起來罷。”
邊伯賢起身,他與金鐘大同年,本就沒什麼代溝,只是覺得此人太過機智,金鐘大不太喜歡而已。
“這樣真的值得嗎?”
“昂?”
“太子殿下,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不會不知道臣指代哪件事。”
“我愛了,便是值得。”金鐘大薄唇微啟,好不倩麗。
邊伯賢苦澀一笑,若是那時,他也同殿下這樣果斷,那就好了。
一混已入冬季,阜城比其他城縣的冬天要來得早,來得猛,早早的就已經下起了大雪。
金鐘大三月以來湯藥不斷,依然在身子不見太好,偶爾風寒一個小病,不然就高燒咳嗽不斷,真是讓張藝興心疼死了。
邊伯賢褪下自己的人皮面具,親切可愛的模樣好生容易混進軍營裡,張藝興就把他安排成鍾大的小廝,時刻照顧著。
阜城本就是各個國家的交界點,裡面雖大多數是漢人,但各個國家的遊客,經商還是挺多,高麗人在這裡也不算稀奇的事。
“辰兒,身體好點了嗎?”
“早就沒事了,你看!”金鐘大下床蹦蹦跳跳幾下,示意是張藝興在小題大做,“我又不是女人,哪兒這麼容易就病殃殃的!”
“還是再休息兩天,再這樣下去,你就成湯藥罐子了。”
“什麼嘛,好歹我也是堂堂七尺男兒,整天窩在床上像什麼道理!”
“身體好了?”張藝興傾身上床邪惡一笑。
“我覺得還是再躺兩天比較好,興興哥你這個壞人!”金鐘大拉上被子,半開玩笑道。
張藝興突然想起正事,“這幾天廚娘回家有事,軍中的飯菜怕你吃不慣,想吃什麼,哥給你弄。”
“隨便吧,做出來的要先嚐一口,別把我再次中毒。”
“瞧你說的,切!”
張藝興捏捏金鐘大鼻頭,這樣生活下去,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
☆、第二卷 第十七章
【心乎愛矣,遐不畏矣】
“額……伯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