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然無味。
“我要去邊關。”
“嗯?”吳瀾小聲疑惑,“男兒志在四方嘛,我知道。”
“嗯,一會兒就啟程。”
“這麼快?”吳瀾睜著大眼睛,還是多少有些捨不得。
除了吃飯的聲音,其他一律安靜,之後見到金鐘大便是三月以後了。
邊關那邊已是三天後,張藝興正在午休,他一向不喜有旁人打擾,可是今天的營裡總是老有人來騷擾。
來人名叫高邑,長得眉清目秀,要不是那股讓張藝興都震撼的貴氣,真懷疑他是不是下面官員送來的小倌。
“又是什麼事?”
“幹嘛這麼生疏的叫我?”高邑嫣然一笑倒在張藝興身旁,渾身上下跟沒有骨頭似得,整個人貼在對方身上。
而後者連忙躲開跳出一段距離,整理好本來就沒有亂的衣物。
“咳咳……高副督還是與本將保持距離比較好,大家都是成年人,不要大家面子上都過不去。”
對於張藝興是斷袖的事情,目前除世勳外還沒有人知道,而這個高邑從出發點來說就不正常。
“將軍這樣可是讓我好生傷心啊……”
突然,本來是背對著對方的兩人,突然轉過身,高邑徒手戳張藝興的肩膀,可惜被迅速躲過。右腳又絆住張藝興的腿,憑著身體活躍的優勢,從袖子裡抽出把刀,徑直捅向張藝興胸口……
“興哥!”
一步……
就是這一步……
金鐘大以最快的速度撲上去抱住他,持刀人本想要收回可惜時間已晚,紅色的液體緩緩淌出……
“鍾大——”
就在這一瞬,隨著金鐘大進來的幾位官員快手抓住了高邑,並帶了下去。
“傳軍醫,傳軍醫啊!”
張藝興整個人都快瘋了,為什麼會這個樣子?為什麼進來救自己的會是金鐘大?
這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似乎孽緣越欠越深,孽債越欠越多,孽情越來越離不開了。
“王爺,”老軍醫搖了搖頭,取下號脈的手,對張藝興報告著情況。
“他怎麼樣了?應該沒事吧……一定不會有事……不能有事……”
老軍醫被張藝興搖得掉了帽子,然後撂撂鬍子才開口,“稍安勿躁王爺,聽老臣一句。姑爺胸上本就有舊傷,現在在原處上又受了一刀,鐵定不是常人能受得了的,最重要的是……”
“是什麼,你快說啊?”
“這匕首上有毒,雖然不是劇毒,但時間一久還是會有侵害生命的危險。”老軍醫說話顫顫巍巍的,平日裡待人溫柔的旭將軍何時如此兇狠過?
張藝興都感覺不到心臟的跳動,此時自己的愛人正躺在面前,唇色泛白,而他卻無能為力。
“不管怎麼樣,你要給我把他救回來,救回來啊,明白沒有!”
“老臣明白……”老軍醫欠身行禮退下,簡直在這個棚裡多呆一秒就有生命危險。
都說薄嘴皮的男子最為薄情,而鍾大也就好好面子罷了。要說起來,誰也沒有金鐘大的壓力多,而張藝興要做的就是——為他整理好一切。
此毒叫銷魂,就像名字一樣,可吞可入膚。中毒者半個時辰會口乾舌燥,再過半個時辰會面色慘白,嘴唇發紅,而要是在這個時辰內一直找不到解藥,那就會毒發身亡。
而此時的金鐘大已經躺了三刻鐘,雙目發黑,嘴唇泛紅,看起來確實美得令人驚心動魄。
男子的美不同於女子的陰柔之美,正因為多了一股罡氣,才會更加吸引人。
“喚辰兒還是好聽多了,你說是吧……”
“本來說在七夕給你告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