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藏?”百里落立刻被吸引了,連他的身份也不再追究。
那人繼續誆騙:“若是找到了那個寶藏,肯定不會少了美人兒你的份,到時候你的兄弟要登大寶,免不了會有戰爭,這軍餉可就有著落了。”
百里落被說到了心坎上,頓時笑了:“好,我且信你。今兒天不早了,我得趕回宮中去,否則會引人懷疑。”她剛走出兩步遠,回頭道:“你若閒來無事,可去幫我查一查墨問的身份,一個病秧子倒藏得深,若非今日親眼所見,我絕對想不到,他居然可以接上韓曄的招數。”
黑暗中,那男人的眼神略略閃爍,一如既往地邪肆笑答:“美人吩咐,自然從命。”
百里落滿意地快步跨出叢林,心道,不管墨問是否深藏不露,是否讓他撿了個大便宜,現在她可以肯定的是,墨問與百里婧那個小賤人這會兒肯定在床上繁複,比春宮圖上的畫兒還要精彩呢!韓曄,這份大禮,你可滿意?自今夜起,她將再也不是那冰清玉潔的少女,你還會犯賤地愛著她麼?
那黑衣男人站在原地,望著關帝廟內的微弱油燈,想到方才那場激烈的對決,心裡一動,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難道苦苦找了他三年,他竟藏在這裡?若果真如此,豈不是天意?
……
景元帝聽了韓曄對墨問的供述,雖然面子上給足了墨問,心裡卻很不舒服,回宮之前對禁衛軍副統領卓元道:“你帶一隊禁軍去左相府,若是發現什麼異動,立刻來報!”
“是!”卓元領命而去。
真是尷尬的時刻,即便再怎麼懷疑墨問,又怎麼能讓人大張旗鼓地抓了他來審問呢?畢竟,墨問這會兒正在為他的女兒解毒。家醜不可外揚,女婿可以隨時處置,女兒卻受不得苦,連名節也得好好保住。
……
在百里婧喊痛的時候,男人停了一瞬,接著更大力地挺腰,身子前傾,徹底擁有了她。百里婧在他身下拼命地亂蹬,若是平時也許她可以一腳將他踹下床,這會兒卻毫無力氣,只能任他擺佈,身子一直往床頭縮,企圖逃離這痛苦的來源。
男人不肯放了她,帶著懲罰的意味不屈不撓地繼續賣力,她的手臂抱緊他寬闊的背,仰起頭,無助的淚水滑落眼角,口中不自覺呻吟出聲。不一會兒,她身子拱起雙腳繃直,指甲深深地扎進男人汗溼的肌膚裡,頭埋在男人的胸口處顫抖不止,輕輕啜泣起來。
男人俊美無儔的面容上帶著明顯的壓抑和隱忍,喘息著抱緊身下的女人,不等她平復,他起身抱起她,穿過暗門往浴室走去。自中媚藥起,已經過了一個時辰,藥效發作,情潮氾濫,她全身都是潮紅色,依照方才的情形,若他不快點要了她,她恐怕會撐不過去。從前半個夫妻時,他都細緻周到地討好她,如今連半點前戲都沒做,直接入正題,若她是清醒的,肯定會留下很灰暗的記憶,不過還好,她不記得——
該死的不記得。
因為這一層緣故,他成了名符其實的藥引子,只為了替她解毒而行房事,並非為了夫妻之間的快樂。
抱她進浴池,仔仔細細地將她全身擦洗了一遍,洗淨屬於別人的汙穢,溫暖的池水浸潤著她身下的處子之血,水面漾開了一朵燦爛的花兒,漸漸地在水波盪漾中散去。
清澈的池水中光潔如玉的身子,在昏黃的壁燈照耀下一覽無餘,男人呼吸一滯,懷中的女人卻率先不安分了,她絲毫不見了神志和矜持,只循著本能攀附上他的胸膛,迷離的雙眸可憐楚楚地看著他,唇舌和手也各自坦誠地表達她心中所想。
男人託緊她柔軟的腰肢,滾燙的呼吸抵著她的唇角問道:“婧兒,想要麼?”
“要……”她乾脆地答,往日清澈的嗓音這會兒也嫵媚撩人之極,讓人一聽骨頭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