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陵與慕容小凝御器飛近了優曇大華山,腳下的大殿僧舍鱗次櫛比,更顯佛門大寺的氣魄。進入了那層虹彩一般的佛光光環中後,小乘院中的僧人似是感應到了他們的到來一樣,兩名年輕的僧人便飛上空中來迎接。
杜秋陵與慕容小凝報上了宗門名號,又拿出了梵喻大師留下的信物,那兩名僧人便客氣地在前方帶路,將二人帶入了寺中。
從優曇大華山的山腰至山頂,呈直線型地立著三四座大殿,一座比一座雄偉,其中最高的一座,便是小乘院中地位至高的小乘寶殿了。
經過前面的幾座寶殿時,杜秋陵及慕容小凝都看到佛殿之外各有著一隻丹鳳神鳥在守衛。這神鳥高達五六丈,頭頂的彩翎分外的鮮yan神氣,赤金般的頸脖上,有著一溜兒靈秀的白線。渾身的赤羽則仿如烈火燃燒,細絨如煙如霞,閃出的光芒。
這靈禽體外的火靈氣十分強烈,神色也極為高貴威嚴。被那神鳥精光四爍的眼睛看一眼,識海中都會有種灼灼的熱感。
杜秋陵心中暗驚,急忙收回目光來。這些“丹鳳火鳥”與梵天寺的“朱雀靈鳥”齊名,身上的氣質果然同樣的神異非凡。雖然只是約五百年期的幼鳥,但那威懾力確實非同一般。
但慕容小凝卻似是絲毫也不受那靈禽的神通所制約一般,一直與那靈鳥對視,神色頗有些奇異。
兩名年輕僧人將他們帶到了小乘寶殿中,便進去稟報了。一刻鐘後,一個身材矮胖、面淨無須的老僧便披著一身大紅袈裟,緩步走了出來。
其中一名年輕僧人便指著杜秋陵與慕容小凝說道:“長老,這兩位便是三元真鐵門來的客人,此次登門,也是要參加敝寺的煉寶大會的。”
老僧便雙掌合十,向著杜秋陵及慕容小凝唱了一聲佛。
年輕僧人便又向著杜秋陵與慕容小凝說道:“這是敝寺座長老菩田大師。”
杜秋陵與慕容小凝急忙向菩田大師合掌還禮。
那老僧各自看了杜秋陵與慕容小凝一眼,慈和淡笑道:“聽聞二位身上帶有梵天寺梵喻師弟的書信,不知是否當真?”
杜秋陵忙取出梵喻親手所寫的書信,雙手遞給了菩田大師:“梵喻大師甚是掛念菩田大師,特命弟子代為問候。”
菩田大師接過書信,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後,便又笑道:“梵喻師弟與老衲jiao情甚篤,多年不見,倒真是頗為想念。你們二位既然是梵喻師弟介紹前來參加煉寶大會的,實力必定非同一般。”
杜秋陵行禮道:“晚輩二人雖然實力不濟,但此次大會,必定傾盡全力。”
菩田大師便對旁邊的兩名僧人道:“你們且去給杜小友及慕容女施主安排食宿。”說著,又命一名弟子給他們送上了參加此次大會的兩枚令牌。
接過令牌後,慕容小凝嘻嘻笑道:“大師,聽說此次大會吸引了修真界的眾多能人異士前來參加,不知道究竟有何方高人,能否透露一二?”
菩田大師便又說道:“此次大會,修真界的朋友頗為捧場,如今已經到寺的有元天真門的煉器道、玄州千銅門、大荒州的百鍊山莊、海外蓬萊島的dong機派等。其餘的前來觀禮的道友,也有百數十人之多。”
慕容小凝與杜秋陵對視一眼,jiao換了一個眼色。
菩田大師微笑道:“老衲聽說貴門與煉器道及千銅門此前曾有過一些誤會,不如由老衲出面,替幾位調合一下,如何?”
菩田大師訊息如此靈通,倒是杜秋陵與慕容小凝有些始料不及的。杜秋陵便又彎腰行禮道:“謝過大師,此事當中頗有些曲折,我等便不敢勞煩大師了。”他猶豫了一下,又說道:“大師,弟子還有幾句話,不知道當不當講。”
菩田大師兩行白眉輕輕一動,嘴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