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檀則不同。
這幾年收稅收的困難,戶部特別頭疼,
導致戶部尚書也不是什麼好差事了。
要不永繼帝也不會讓馮檀這個老油狗來管理戶部。
馮檀可不是正經科舉出身,他是幕僚師爺出身,後來才參加科舉。
做師爺讓馮檀的思維頗具實用主義的特點,管你那麼多,我戶部收上來的稅夠多,就是好法子。
兩個人在朝堂上爭執不休。
永繼帝也很頭疼。
究竟應該聽哪一個的呢?
他又把目光投向了薛文堂。
“薛愛卿,你認為如何。”
薛守拙提示自己的老爹:
“各有利弊,南北不同。”
薛文堂說:
“賦稅改革有利有弊,只不過,改革在南方之地比較適宜,在北方恐怕不是特別合適。”
永繼帝聽了,仔細一想,也是這麼回事。
南方有錢啊。
它銀子多。
商業也繁榮。
農民進城一趟,把農產品換成銀子挺簡單。
北方不行,沒有那麼多銀子,商業也不發達,農民換錢也不方便。
“薛愛卿言之有理。”
賀友蘭和馮檀不滿意。
這姓薛的,說了等於沒說。
在這玩和稀泥呢,這也有道理那也有道理,但是都有問題。
那到底怎麼做?
薛文堂說自己才疏學淺,才智不足,不知怎麼解決。
賀友蘭和馮檀都冷笑,薛大人越來越滑不溜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