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守拙和系統都覺得,很多事情有因必有果。
極端系統二號繫結的人,絕對不是無的放矢。
“這個人,一定對我不滿,對太子妃不滿,對陸晨風不滿,對蘇楚鈺不滿。”
如此,這個人是誰呢?
陸晨風,蘇楚鈺,這兩個人都和前太子有關係。
“難道繫結前太子了?”
“不太可能,前太子離京城非常遠,他出家的寺廟重兵把守。”
那是誰呢?
薛守拙拜託鄭彥中去見房子明。
房子明很茫然。
“蘇楚鈺是個不善交際的人,每天只是苦讀。尤其是文徵暉倒臺之後,他發誓一定為了淮北的讀書人爭一口氣。”
這個人是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的。
鄭彥中問:
“他可有相熟的朋友?”
“除了我不知道還有誰。不過,聽說他會不定期出去跟一個姓吳的人見面。”
鄭彥中納悶,姓吳的人。
這又是誰呢?
沒想到吳欣找到薛守拙:
“蘇楚鈺其實一直是我的密友。”
薛守拙略微吃驚,但是又沒有特別吃驚。
因為她曾經說過,吳欣和蘇楚鈺有一點像,都是心中充滿憂憤的人。
“你們是密友也沒什麼,只不過,你可知有誰盯上他?”
吳欣回答:
“我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我曾經發現,有個女人很關注他。蘇楚鈺自己都未曾發覺,還是我和我妻子無意中發現的。”
京城的考生都喜歡去文殊院拜拜。
並且在文殊院的一棵古樹上,綁祈福的牌子。
蘇楚鈺也不信這些,不過考前也去拜一拜,討個好彩頭。
吳欣夫婦陪著他。
蘇楚鈺倒是很羨慕他們夫妻二人。
他們夫妻如今一門心思只在種各種新品糧食。
司農司的人都很器重他們。
夫婦二人的努力也頗具成果。
“說不定以後在虞朝的百姓心裡,你們夫妻才更有名氣。”
蘇楚鈺打趣。
他隨便燒燒香,把一塊金榜題名的祈福牌綁在古樹上,應個景。
吳欣也想掛一塊牌子,不過他想掛五穀豐登四個字。
由於廟裡面都是祈福的考生。
和尚找關於五穀豐登的牌子找了半天。
“你這客人有意思,跑到文殊院求五穀來了。”
吳欣滿不在乎。
菩薩就該什麼都管。
他去掛牌子的時候,發現有一個女人,撫摸著蘇楚鈺剛掛好的牌子,然後又在這塊牌子旁邊掛上自己的牌子。
等女人走了,吳欣去檢視。
女人的牌子頂上,也是金榜題名,還用簪子刻著小字——
祝蘇公子得償所願。
落款是李蔚文。
“啊,李蔚文?那不是陸晨風的妻子嗎?”
大家都驚呆了。
吳欣說,他把發現告訴蘇楚鈺之後,他也大吃一驚。
蘇楚鈺和李蔚文也沒什麼交集。
不過是,年節的時候,李家會給太子送一些禮物。
太子懶得親自回禮,經常讓蘇楚鈺和張大監代勞。
鴻臚寺卿很喜歡蘇楚鈺。
“蘇公子好文才,我要是再有一個女兒,等蘇公子金榜題名時,一定叫她榜下捉婿。”
估計蘇楚鈺去鴻臚寺卿李家的時候,李蔚文悄悄地偷看過這個才子。
蘇楚鈺眉清目秀,溫文爾雅。
“確實比前太子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