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喝醉時,從她嘴裡問出什麼東西,誰知黃歡歡根本就沒有提到徐輝。而金洋也不能直接問出口,畢竟,金洋在黃歡歡的眼裡是個剛來這個縣城的外地流浪漢,不可能知道徐輝這個人。
第三天,第四天,每天的生活都是這樣重複著。金洋心情越來越煩躁,而黃歡歡也經常迷茫的望著金洋,似乎有什麼心事,而且她的心事也越來越重,脾氣變得很暴躁,經常打罵自己的手下和那些她所謂的“奴隸”。金洋預感到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第五天,金洋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突然產生了一個憂慮。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用不了多長時間,他易容的事就會被拆幫。因為他的易容不能管太長時間,他必須想辦法在重新易一次容,但是這裡沒有任何道具,而黃歡歡和自己幾乎是行影不離的。
正想著,那熟悉的敲門聲又響起來了。
當金洋開啟門,看見外面的人後,他微微愣了一下。
黃歡歡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衣,打扮的很性感,站在門外,像一個精心雕刻出來的藝術品。
金洋沒有想到今天會是黃歡歡親自來喊自己起床。他乾咳了一聲,“我已經洗完臉了,是不是要去吃早餐了。”
黃歡歡沒有說話,她雙目複雜的望著金洋,靜靜的,猶如在看一件即將失去的心愛的東西。
金洋被她看的有些不自然了,又故意乾咳了一聲。
這次黃歡歡終於回過神來了,她突然伸出手來,輕輕的拉住了金洋,柔聲道:“我們走吧。”聲音輕柔的如同在春風中舞動的棉花。
金洋突然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黃歡歡除了在床上,從來都沒有對他這麼溫柔過。
當和往常一樣,來到包廂以後,黃歡歡首先默不作聲的喝下了一瓶酒,喘了幾口氣後,她突然像一隻波斯貓一樣,走過來坐進了金洋的懷裡。
就在金洋感到迷惑時,她猶如一條蛇一樣,緊緊的纏住了金洋,然後將自己的嘴唇和金洋的嘴唇緊緊的貼在了一起,主動將自己的舌頭送進了金洋的嘴裡。金洋也被她挑起了性慾,開始和她瘋狂的吻著,突然,金洋感到嘴唇一陣刺痛,他心裡一驚,猛的一把推開了黃歡歡。
黃歡歡的嘴唇和牙齒上粘著血,猶如剛剛吸完血的美麗而神秘的女吸血鬼一樣,眼角掛著珍珠般的淚珠。
看著她那幅悽慘的樣子,金洋心裡更加迷惑了。本來,當黃歡歡突然咬自己嘴唇時,他以為黃歡歡發現了自己的身份,要害自己,但當他推開她以後,卻發現她只是從自己的嘴唇上咬下了一小塊皮,而她此時的表情,讓任何鐵石心腸的男人看見了也會心痛。
“你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金洋小心的在她的臉上撫摸了一下,輕聲問道。
“沒,沒什麼。”
金洋的聲音似乎驚醒了她,她怔了一下,隨即恢復了常色。她緩慢的從金洋的腿上站了起來,然後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又開始大口大口的喝酒。
當第二瓶酒瓶空了的時候,黃歡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望著金洋道:“我想請你幫我做一件事,你願意嗎?”
金洋靜靜的望著她,柔聲道:“你說吧,只要我能夠做到的,我一定會幫你。”
“我要你幫我殺一個女人!”
當黃歡歡說“女人”時,幾乎是咬著牙齒說出來的,說完以後,她鬆了一口氣,緩慢的靠在了椅背上,似乎很疲倦的樣子。
金洋的心一怔,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你願意嗎?”
黃歡歡靜靜的看著金洋,觀察著他的表情。
“那女人和你有仇嗎?”
“是的,她搶走了我心愛的人,我要讓她付出代價,我要她死!”